“嘿嘿,老大,你說哪裏話呢。”倆小子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我們上了一輛警車,一直開到了鄉看守所。林所長一直把我們帶到審訊室,我看到羅夢瑤姊妹和羅來賓都在,羅夢瑤臉上還掛著淚痕。
“怎麼樣?羅來貴還不開口。”
“開口,就說了一句:我不甘心!其它的就不說了。”羅夢瑤無奈地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小賓都給他下跪了,他都不理睬……”
“唉!他太日狗了(性子古怪),一直就這個樣子,死不開口,都不張(理睬)我們,咋個揍嘞(怎麼辦呢)?”一個民警很無奈地一攤雙手。
“你們不用管,我來勸勸他!”
我走到審訊室門口,讓站崗的民警開了門,我和林所長和張排長走進去,看到羅來貴雙手上戴著手銬,腳上戴著腳鐐,坐在桌子邊上,手裏夾著一支煙在悠閑地抽著,有兩個民警在看守。
他聽見動靜一轉頭,看見我,驚得身子一震,手裏的煙都掉了:“宇、宇天龍……”
我對那兩個民警說:“兩位,麻煩你們,把桌子凳子都搬出去。把他的手銬、腳鐐都打開。”
兩個民警看看林所長,林所長點點頭,他們急忙過來把桌椅板凳都搬到門外,屋裏騰空了。然後過去打開了羅來貴的手銬和腳鐐。
“林所長、張排長,你們都出去吧,門外等著,我和這位羅大俠好好談談。”我對一個民警說:“借你的警棍棍用下,然後把門鎖上,我不叫別開門,謝謝!”
羅來貴驚恐萬狀地看著我:“宇天龍,你搞啷(幹嗎)?想刑訊逼供?別忘嘍,你不是警察……”
“錯了,我不想審訊你,也不想和你談任何事情,你的那些爛事兒我一點不感興趣。”我說:“我知道你對被抓不服氣,還特別恨我是不是?另外,在來這裏的時候,你父親委托我要好好教訓你,我受人之托,終人之事。你不是會武術嗎?不是很能打架嗎?我來陪你打一場。”
“哈哈哈,宇天龍,你個爛廝兒,想欺負人哦?”
“欺負人?哈,你怎麼這麼說?”
“嘿嘿,你門倒(以為)我腦筋當(傻)嘍還是瞎子?在貞豐的時候,我和你一動手就被你卸掉了胳膊;昨天我和你一動手又被你搞個一撲趴(摔一跤),你和齊壇主的比武我都看見咯,你提著刀把我們一哦咯人(一堆人)殺得屍橫遍地我也看見咯,我曉得你廝兒是個絕世高手,太厲害得很!”
“哦?是嗎?”
“哼!本來在我認識的人裏,齊壇主的武功是最高誒,我向來門倒(以為)他天下無敵,當初我和四個兄弟在街上搶劫,遇到了他,我們五個人拿著刀子、棍子都打不過他,被他打得都爬不起來,後來就加入了他的分壇,我還拜他為師。可沒想到他昨天被你打敗咯,還敗得那麼慘,連一條胳膊都丟咯。現在你來找我打架,你媽嘞個腦殼曉得我不是你的對手,你還拿根棍子,鬼二哥張你喲……”
“你錯了,這根棍子是給你準備的。”
我說著,把手裏的警棍扔到他腳下,然後把左手插在褲兜裏,伸出一隻右手:“你用棍子,我呢,現在隻用一隻手,如果我左手動了就算我輸,這下公平合理了吧?如果我輸了,我會和警方商量放了你;可是如果你輸了,那根棍子回到我的手上,我會用它把你打爛,你別指望我會手下留情。這可是你的機會,想不想試試?”
羅來貴似乎看到了希望,兩眼放光,他活動了一下胳膊腿,晃了晃脖子,彎腰撿起了棍子,嘴裏“呀”地一聲怪叫,拉開了架子:“宇天龍,你自己找死,別怪我咯!”
說著他就撲上來,掄著警棍向我猛砸過來。他拚了命,棍子帶著厲風。但是他除了一股凶悍的猛力之外,武功真是差勁得很,看樣子學過一點拳擊和長拳之類的拳術,隻是皮毛,根本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