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緊張,”蘭蕊哼了一聲,用手理了一下短發:“卓姐勸我了,給你說話,說這是兩個人的私事,讓我以大局為重,私事以後再說。卓姐說你是個不錯的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如果她沒結婚的話,早愛上你了。”
我大吃一驚:“什麼?卓佾竟然這麼給你說?”
“怎麼的?你不是也喜歡卓姐嗎?在那個山洞裏,她光著身子讓你摟了一夜,你不也揩夠了油?”
“喂,她沒光著好不好?”
“有區別嗎?卓姐很直爽,有啥說啥,敢作敢當,可她有做女人的原則,你別指望打她的主意。她勸了我一番,姐們聽卓姐的一番話後也想開了,多大點事兒啊?!女人早晚總得有這麼一遭,已經有了,一回和一百回也沒啥區別,既然成了女人了就好好做女人。本來我們就是假扮夫妻,現在行了,你也報複得逞了,咱倆誰也不欠誰,我們也不用假扮了。我心靈的藥也吃了,避孕的藥也吃了,姐們豁出去了,所以,你要睡沙發就睡沙發,要睡床就睡床,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仰麵睡倒,不再說話。
我本來一顆懸著的心一下子落進肚裏,心裏萬分感激卓佾給蘭蕊做思想工作,同時也高興起來,有這好事傻子才選擇睡沙發!走到床前,脫了衣服。
“先去洗澡再上床!”蘭蕊喝了一聲。
“靠!怎麼都遇上這樣的……”我有點憤憤。
去洗了澡,回來,還有些惴惴地上了床,進了被窩,伸手一摸,一片光滑,蘭蕊竟然一/絲/不掛。
“你、你怎麼什麼都沒穿?”
“哼,裝什麼裝?這樣你不是方便了?”
我伸手抱住了她。這丫頭身體很結實,皮膚柔滑有彈性,唯一的缺陷就是肉少了點兒。
“喂,你注意點哈,姐們還不適應這事兒,你別太粗暴!”她還不忘了警告:“還有卓姐說了,現在咱們還都高原反應沒完全適應,做這事兒悠著點,否則會出事。”
“啊,出事?出什麼事?”
“前天晚上你好像就昏迷了,我怎麼掙、怎麼推你都不動,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心裏還痛快了一陣子……”
“我是差一點死了。不過這次你放心,不會了。嘿嘿,再說了,牡丹樹下死,做鬼也風流……”
“真流氓,無恥……”
第二天起床,我發現蘭蕊心情好了許多,也不板著臉了,還有了笑容。
我到院子裏練功,她也跟著練了幾節“五形八法”,沒練完全套就已經氣喘籲籲;吃飯的時候又開始和大家有說有笑,恢複以前的樣子,象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看來她已經甩掉了思想的包袱。
我不知道她怎麼調整的心態,或許非常時期總能讓人不循常理地活著,也或許是她努力壓製住對我的怨恨裝出來的。
不管怎麼說,這事兒似乎對行動沒有造成什麼影響,我心裏終於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從眾人的氣氛來看,似乎大家也都察覺到了我和蘭蕊已經有了不一般的關係,不過大家好像都沒啥反應,索麟飛、歐韜也沒有特別的表現,大概他們覺得我們兩個住在一起,出這事兒是早晚的事情,沒有正常,有了也正常,他們根本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