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需要注射先生。”
“哦不,我說的是中醫針灸的針。”
他愣了愣,才明白過來:“對不起宇先生,我們不用中醫,所以沒有。”
“好吧。”
艾米莉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這裏原來是基地的一位少校的房間,有空調、電視、音響、浴室和衛生間。戴維安排您住在這裏,好好養傷,快點回複,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替我謝謝戴維,條件不錯,可惜我真不願意呆在一個軍事基地裏。”
艾米莉一聳肩:“您不能走宇先生,我們真的很需要您,希望您能委屈一下,幫我們度過這個難關。”
“我恐怕也幫不了你們什麼,”我實在沒理由拒絕了,就說:“請讓人給我弄根木頭手杖。”
“幹什麼?”
“腳不好,可以拄著,最主要的是,我不能碰觸電器,用手杖開關個空調、電視什麼的。”
“哈哈哈!”艾米莉大笑起來:“您可真幽默宇先生!放心吧,我已經給戴維說了,隻要我不執勤、不出任務,就來照顧您。畢竟您的腳是因為救我受傷的。”
我靠!還有這種好事?來了就弄個美女大兵當勤務兵?
“啊……好吧。”
“您現在洗個澡,換的衣服給您放在床上了。”
“謝謝艾米莉。”我說:“您能不能給我找兩根針?縫衣服的針就行。再給我找盒煙來。”
“有,我去給您拿。”艾米莉出去了。
我去浴室裏一看,隻有一個很小的浴缸,放了冷水,把爛衣服脫了,躺進去,閉上眼睛,又開始想昨天晚上那個夢境的事情,那的確太奇怪了,從來沒做過如此真實的夢,我竟然急切地盼著那個夢有續集了。
聽見敲門聲,傳來了艾米莉的聲音:“您好了嗎宇先生?”
“哦哦,好,稍等。”我慌忙爬出浴缸,擦幹水,一瘸一拐地跑到床那裏,看到是一身新的內衣內褲和軍隊裏的迷彩服,大概他們這裏隻有這個了,拿起來穿上。
開了門,艾米莉把我打量了一下:“您倒挺像個職業軍人。”然後遞給我一個針包、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您要的針和煙。”
“謝謝艾米莉。”
我坐在床上,伸出右腳,開始用意念導引散開氣血,然後抽出一根縫衣服針來,對著丘墟穴紮下去。
“哦我的上帝!”艾米莉驚叫起來:“您那裏有傷,怎麼能用針刺,而且還不消毒……”
“不需要。”我咬緊牙關,一邊用六陰數和“白虎搖頭”大行瀉法,一邊用手沿著足少陽膽經循經推揉。
開始疼得我直冒汗,一番針瀉之後,轉針流利,又留針10分鍾,拔出來讓它出了點血,然後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用煙頭去烤針眼,相當於艾灸,灸了十壯,腫竟然消下去不少,站起來走走,雖然還是疼,但不如剛才那麼劇烈了。
艾米莉吃驚地看著:“天啊,這就是中醫的針灸啊?真神奇……”
“還好,隻是你們不信而已。”
“好吧。戴維請您去共進午餐,請跟我去餐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