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陳老板給錢,無論給多少,我都拿得出去。”寧爭淡然道。
陳樂成指了一個方向,笑容詭譎道;“那裏有個保險櫃,裏麵有七十萬。你有本事就拿走,密碼是156……”
“那就多謝陳老板了。”寧爭笑著走向保險櫃。
陳樂成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冷冷道;“關門,清場。”
密碼是真的,保險櫃裏麵的錢也是真的,寧爭完全沒有客氣直接把一疊疊軟妹幣放進帶來的帆布包裏。
裝好錢後,寧爭有禮貌的說;“陳老板,那小弟就先走了。”
“一路走好。”陳樂成陰惻惻的盯著寧爭的背影。
朱厭剛打開門,外麵已然聚集了三四十名手持管製刀具的小青年。一眼掃過去,麵容都很稚嫩,大多都是十八九歲。
“天宮辦事,閑人滾開。”朱厭語氣低沉道。
“我他娘還花果山類,小逼樣誰給你的勇氣來這裏砸場子的,找死啊。”一名染著黃毛的青年罵罵咧咧道。
朱厭輕微皺了一下眉,很明顯這批小青年沒有聽過天宮的名頭。名聲威懾不行,那就用暴力震懾吧。
他從帆布包裏取出了兩把軍刺,對著寧爭道;“老規矩,我前麵你後麵。”
“行。”寧爭將裝錢的帆布包放下接過軍刺。
“小逼樣還敢動手,拿把軍刺就囂張啊。”黃毛青年罵著衝了上前。
朱厭利索的一步跨出,手裏的軍刺閃電般往前捅去。在黃毛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軍刺已經捅進了黃毛的肚子裏了。
左手抓住黃毛的後衣領,朱厭極快的將軍刺在他的小腹裏捅了好幾個來回,大股鮮血飛快的從裏麵流出,很快就染紅了軍刺。
呼吸不過五秒,黃毛瞪大了眼睛,在驚懼中渾身無力的癱軟倒地。
呼!
一棍子從前麵淩厲的掃過來,朱厭根本就不躲閃,左手一個格擋抵下了棍子,右手軍刺用力的朝上劃下。
嘶拉一聲,是肌膚裂開的聲音。
那名偷襲的青年驚恐的捂住自己開裂的半張臉,鮮血如泉水般湧出,指縫間粘稠液體彌漫不散。
“啊啊。”青年聲音尖銳的叫喚著後退。
朱厭又跨出一步,左手迅速探出,竟然直接抓住了一把砍過來的短刀。五指死死的抓住了短刀刀刃,任憑那名青年怎麼用力都無法將短刀移動半寸。
左手轉眼間就被鮮血浸紅,朱厭右手緊握住軍刺對準青年的腹部狠狠的捅了過去。
一連三下,那名青年轟然倒地。
等到朱厭準備在前進的時候,那三十多名青年竟然紛紛掉頭就跑。
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一個重傷、兩個生死不明,這幫青年平時也就欺負一下老實人而已,哪裏見過這麼凶殘的人。朱厭狠厲的出手,著實嚇到他們了。
寧爭無奈的聳了聳肩,他是想出手的,隻可惜朱厭太生猛完全輪不到他發揮的機會。
“二十萬就當作醫療費了,下次記住了,別太狂。不是沒人有能耐收拾你,隻是你以前沒有遇到罷了。低調做人,可以活著更久些。”寧爭轉頭對著臉色已成慘白的陳樂成說道。
話音剛落,兩人便走了出去。
寧爭背著裝有七十萬現金的帆布包,很難想象來錢會是這麼容易。
其實,三個月前,他還隻是一名剛畢業的大學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