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汽修廠,寧爭揪著被他弄得頭發一團糟的宋向江從廁所走了出來。
“社會我爭哥,我錯了,都是我嘴上沒門沒能關住。從今以後,我要是在跟別人亂說你的輝煌戰績,我直播剁屌,如何?”宋向江哭喪著臉說道。
寧爭一巴掌拍在宋向江腦袋上,鼓著腮幫子怒道;“瑪德,再亂說,老子直接把你嘴和屌縫起來。”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寧爭拿出手機一看,看到是袁鵬舉的來電,心突然“咯噔”響了一聲,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故作輕鬆道;“大鵬,有啥事?”
“天宮汽修廠是吧,我現在就在門口,你出來接下我。”電話那頭傳來了袁鵬舉聽不出陰晴的聲音。
“哦,行,那我出來了。”寧爭不知怎地隱隱有一股不安在心頭湧現,隨後對著宋向江道;“大鵬在廠門口,我們出去下。”
“什麼風把他吹來了,不會和煤球一樣來蹭飯的吧。”宋向江疑惑道,最近朱鈔天天大老遠的來這裏蹭午飯,搞得整個汽修廠的人現在都認識他了。
兩人隨後走到了天宮汽修廠門口,寧爭對著袁鵬舉揮了揮手,喊道;“大鵬,這裏。”
袁鵬舉麵無表情的從前麵走了過來。
“今天不上班嗎?”寧爭隨口問了一句。
“上你麻痹的班。”袁鵬舉突然罵了一句,旋即在寧爭驚愕的眼神下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寧爭顴骨上傳出了一陣劇痛,正準備伸手捂臉的時候,袁鵬舉第二拳迅猛的下來了,打中了他的右眼。
“啊!”寧爭彎下來身子急忙捂住右眼,簡直痛的眼淚要流出來。
在一旁的宋向江終於反應過來了,連忙一把用力的推開袁鵬舉,大罵道:“瑪德,大早上抽風了啊。自家兄弟都打,喝三鹿奶粉了,是不是。”
“兄弟,嗬嗬,我把他當兄弟,他把我當兄弟了嗎?逼得兄弟的女朋友強行分手,這是兄弟該幹的事情嗎?”袁鵬舉嘴唇顫抖的吼道。
宋向江一愣,隨即張嘴問道;“你在說什麼?把話說清楚,爭子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
“就在剛才,桃桃跟我說分手了。”袁鵬舉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眼神哀傷,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沉重道;“而桃桃分手的理由,居然是因為寧爭給了她兩萬塊強行逼迫她和我分手,你說我該不該打寧爭這個混蛋。”
寧爭身子一僵,他沒想到楊半桃在最後竟然給他玩了出挑撥離間,也顧不上疼痛了,抬起頭說道;“大鵬,這件事你聽我解釋。”
“解釋,解你媽個釋啊。本來桃桃說出來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相信,因為我不相信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兄弟會做出這種事。可是,當她把銀行卡截圖給我看的時候,我踏馬整個人要瘋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因為我們兄弟幾個裏麵隻有我一個有女朋友,聲音你羨慕、你嫉妒、你心理不平衡,才會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吧。”袁鵬舉用了極度的怨恨語氣罵道。
宋向江眉頭一皺,不滿道;“大鵬,你這話過了。爭子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清楚,嗬嗬,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誰能清楚他心裏到底有多麼陰暗?寧爭其實我早就感覺你看桃桃的眼神不一樣了,你也喜歡桃桃是吧。看到我和桃桃幸福的在一起,你內心越發不爽吧,所以你才會用錢去威逼桃桃和我分手。你踏馬的夠陰險的,朋友妻不可欺,跟你做朋友真踏馬是我瞎了眼。”袁鵬舉以最大程度的惡意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