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現在要被送入裏沙看守所,但是他們並沒有太多害怕。大不了他們就供出童玉泉來一出一起鋃鐺入獄的悲劇,再說了他們背後還有薛工天在撐腰,有薛工天在外麵調解,他們想必也就在拘留所呆幾天的問題而已。
……
昨晚包紮過的袁鵬舉經過了一晚的休息後稍微恢複了些許精神,關於去楊半桃的病房自殘這件事他沒有告訴寧爭他們,他怕寧爭他們激動之下又幹出什麼過激的事情。盡管結果讓他還是難以接受,可發展到這一步也差不多了。再鬧下去,隻會讓事情變得失控難以處理。
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罐雪花啤酒,他走到了陽台,就讓他借酒消愁會吧。
咚咚咚,從樓下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一名租在袁鵬舉家一樓的外地人聽到聲音後走了出去開門,剛打門口,就看到了數名民警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袁鵬舉正好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怔,隨即回過了神來。瑪德,弄了半天楊半桃還是報警了。他昨天之所以去自殘,一方麵是為了了斷和楊半桃之間的關係。另一方麵則是想借機讓楊半桃放棄報警,畢竟一群人持刀去店裏打人這件事真的要是鬧到了派出所,寧爭他們都將有事。
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民警還是找上門來了。
猶豫了一下,袁鵬舉還是決定不束手就擒。如果他被抓了,那被起訴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他才二十開頭可不想因此去監獄呆上幾年,這件事解鈴還須係鈴人,看來他要在去找下楊半桃了。既然她不願意念舊情,那就別怪他了。
“喂,裏麵的開一下門。”門外,有民警在敲門。
袁鵬舉跑到了自己的臥室窗戶口,看了一眼下麵的泥沙土地,眼中閃過一絲狠決,一咬牙從二樓窗戶跳了下去。
砰。
袁鵬舉一步落地,受到巨大衝擊力後導致身子劇烈一震,體內氣血翻滾而上,沒能穩住自己的身形踉蹌著朝前衝過去了幾步。
哢。
袁鵬舉左腳關節處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緊接著如潮般的痛楚滾滾湧上。在疼聲還未喊出口時,他竭力閉住了嘴巴。強忍著疼痛,他額頭冒著冷汗的朝前麵急忙走去。
不是他不想跑,是踏馬的跑不動了。就這幾步走的,也讓他差點就吃不消了。但現在情況危急,也容不得上他在磨磨唧唧了。一發狠,他翹起了左腳,單腿奮力的朝前麵蹦躂而去。
一連蹦了十多步,他終於離開了二樓能夠注意到的視線。正好這時迎麵開著電瓶車過來一名青年,袁鵬舉趕緊說道;“小鈺,瑪德摔了一跤好像骨折了,你快騎車帶我去下醫院。”
青年小鈺一見袁鵬舉這副狀態,趕緊就帶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