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正一就給韋堅同打了一個求饒的電話,說養豬場那塊地他不要了,想請韋堅同吃個飯去和毛旺說下情表示這件事揭過。
韋堅同對於自己在錦繡酒樓被捅傷是心懷怨氣的,正巧徐正一邀請,他索性就想著在去徐正一那邊敲詐個十萬過來,所以也就答應了。
不過這一次他警惕了不少,足足帶了十五個掄著砍刀的小弟一起跟著去。而且在進錦繡酒樓之前,他還故意派小弟進去查探了一番。確定酒樓裏麵並沒有藏人後,他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徐正一早就在門口等候了,在看到韋堅同後堆出了一副笑臉極力奉承,親自陪伴著上了二樓一個豪華包廂裏。
“小徐啊,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老老實實開酒樓賺錢就夠了,幹嘛還要去搞個鹿場。你看看現在鹿場不但沒有搞起來,還賠出去不少錢,這不吃飽了沒事幹麼。”韋堅同看似語重心長的笑道,其中的得瑟毫不掩飾的流露了出來。
徐正一臉色有些尷尬,卻也沒有翻臉,隻是靜靜的笑著。因為他知道,能夠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包廂門被人打開,一名青年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
韋堅同一夥人此時正吃喝上了,也就沒有注意來人,以為隻是上菜的。
“嗨,韋堅同。”青年走到韋堅同身邊後打了一聲招呼。
韋堅同“唰”的一下抬起頭,正好看到了被笑意充盈的寧爭。笑容明明很陽光,可是卻不知為何透著一絲陰冷。
“不是隻有猴子才敢開槍的。”寧爭笑意不減,神色自若的將端著的盤子拿開,露出了被鋸短的五.連發。
韋堅同在看到槍管的瞬間頭皮就炸了,顧不上震驚急忙作勢就要起身朝後麵跑。
亢!
一聲槍響震住了還在吃喝的眾人,同時也鎮住了準備逃跑的韋堅同。
左肩膀上傳來的巨大衝擊力讓韋堅同不堪承受從而又一屁股落回了座位上。
“我……”
亢!
噗!
一團血霧從韋堅同左肩膀上噴出,一部分熱血濺射到了他嘴角,他的眼睛頓時發直。
亢!
就在眾人驚魂未定的時候,槍聲又一次響起。
此時在去看韋堅同的左肩膀,上麵已經血肉模糊,隱隱有白骨露了出來。
寧爭臉上依舊保持著和煦的微笑,隻是此刻凡是看到他笑臉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股寒意,一個個頭皮發麻的不敢再去多看。
“你猜猜看,我敢不敢在開槍?”寧爭伸手直接將發燙的五.連發槍管頂到了韋堅同的額頭上,而他的手指則扣住了扳機。
韋堅同忍著痛,嘴唇發抖的哆嗦道;“小兄弟,別,別衝動。”
寧爭微微一用力槍管頂了頂韋堅同的額頭,一股冷汗當即從韋堅同額頭上流下。
“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找你,下一次找你我怕是要奔著幹死你了。”寧爭淡淡的說完後就收起了五連發,轉身不慌不忙的往外走。
在場十五名腳下就有砍刀的小弟沒有一個敢站起來為韋堅同報仇,紛紛左顧右盼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徐正一在一旁遲疑了幾秒,緊接著他快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