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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寧爭長吐出一口氣,心身舒暢了許多。
“不是,你剛才怎麼還真點啊。瑪德,要是著火了隨便沾點汽油,我們可就交代在那裏了。”袁鵬舉拍著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他沒想到寧爭還真的按下去了,當時嚇得他可不輕,臉都一下煞白了。
寧爭從褲袋裏取出打火機又按了下去,這一次依舊還是沒有火苗,他笑著隨手扔棄在了地上,道;“你還真我傻啊,我是故意拿了一把打不出火苗的打火機來的。你哥哥我今年才二十二歲,還不想這麼年輕的就去見閻王。要不是真沒辦法了,我怎麼會拿汽油過來嚇唬毛旺,我這也是學你腰胯雷.管去找童瑞一家的。”
“瑪德,我那個是怎麼嚇唬人都不會出事的。你這個要是突然點著了,可就出大事了。你玩得這麼大,早知道就不跟一起來了。”袁鵬舉呼氣道。
“你踏馬還不是來了,話說,這事我自己一個人就能做,幹嘛非跟著我來?”寧爭眨動著小眼睛看向了袁鵬舉。
袁鵬舉咧嘴一笑,道;“這不是想著你身邊有個人陪你,你點火的時候手也不會抖。”
寧爭眉角處大片春意蕩漾了起來,一把勾住了袁鵬舉的脖子,惡心道;“你這整的我有些感動,小生無以為報,要不就把我的小雛菊貢獻給你吧。”
“滾你大爺的,老子直男,不搞基。這件事我非要去跟你那個未成年說說,不能讓你個雙性人禍害小女孩。”袁鵬舉掙開了寧爭的手憤憤道。
“別張口閉口未成年的,你這樣整的我心裏很有壓力。晚鳶隻是長得小巧了一點,其實她心理年紀跟我一樣大,知道不?”寧爭煩躁道。
“等你和她滾了床單之後,你在去和法官說,她心理年紀和你一樣大,我倒要看看法官會怎麼判。”袁鵬舉不屑道。
寧爭聞言抓了住頭發,頓覺十分揪心。瑪德,怎麼就不能在大兩歲,非要十六歲呀!還要在養兩年,真的心煩!
上了桑塔納後,大嘴一臉驚迷糊的轉頭看向寧爭,問道;“出去一趟怎麼粘上汽油味了?我靠,剛才那桶玩意還真的是汽油啊?你麻痹的還騙我說是農夫山泉。哇,你們到底幹嘛去了?”
“沒幹嘛,送汽油給一家人,他們家缺汽油。”寧爭淡淡道。
大嘴極度急躁的捧著自己的腦袋長大了嘴巴瞪著寧爭,氣呼呼道;“誰家拿汽油炒菜?你跟我講講,我去找他們取下經,如何啊?寧爭,你們倆今天到底在搞什麼?又是沉江的又是拿汽油的,你們玩的讓我有點接不了軌,心裏突突的很是忐忑。不會待會回去就有一幫警察來抓我們吧,我就一開車的,你別把我整下水啊!我就是多餘腦子一熱來給你們開車。”
“得了,沒事了,你就安心開車吧。真要有警察抓你,你直接供出我就行了。對了,今天這事你就別和池子講了。跟你說真的,你聽點進去昂。”寧爭提醒道。
“唉,遇人不淑啊!”大嘴又長籲短歎了聲,最後隻好默默的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