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池額間青筋隱有跳動,沙啞著嗓子,低聲道;“給我查昨晚的入住信息,淩白,她是一個人入住的,還是有其他人一起?”
女接待當即在電腦查詢了起來,隨後道;“她是和一個叫瀟瀟的女生一起入住的。”
唐池想起了昨晚淩白跟他說是去參加一個高中同學生日聚會,好像是叫瀟瀟,急忙道;“瀟瀟的家庭地扯告訴我。”
女接待遲疑了一下又看向了經理。
“給他吧。”經理沉聲道。
女接待於是將瀟瀟的家庭住址告訴了唐池。
唐池等人又立馬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經理撥通了一個電話,壓低聲音道;“薄少,事情有些棘手了。那個女孩她好像有男朋友,那個男的是天宮唐池,剛才來酒店查探這件事了,現在被我打發走去找你後來領過來的女孩了。”
“天宮算個屁,一個小馬仔就算知道真相還敢怎麼樣。別去管他了,你就做好自己手頭工作就行了。”姚薄滿不在乎道。
“好的,薄少。”
剛回到家裏的姚薄打了一個哈欠,他沒有想到淩白在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被侵犯的事實後那麼剛烈居然跳樓了。不過他並沒有慌張,打了幾個電話後就現場偽裝成酒醉墜樓的意外事故了。至於經理剛才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在他看來唐池就是一隻螻蟻而已,掀不起什麼風浪的,也就沒有在去給瀟瀟打電話叫她躲起來了。
“嘖嘖,那小妞的滋味蠻不錯,本來還想多嚐幾次,真是可惜了。”姚薄有些遺憾道,隨後躺在了床上補起了覺。
……
二十分鍾後,眾人又來到了瀟瀟家門口。
砰砰砰。
唐池用力的敲門。
“來了,別敲了,誰啊?”一道略顯潑辣的聲音從房子裏麵傳了出來,緊接著一名中年婦女打開了門。
唐池毫不客氣的就一把將中年婦女推倒了一邊,他則徑直走了進去。
“你誰啊?幹嘛呐?”中年婦女愣了幾秒後問道,剛準備抓住唐池的時候,寧爭幾人也走了進來攔在了她麵前。
寧爭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噓聲道;“阿姨,你別誤會,我們不是什麼壞人,隻是一幫常年拿刀砍人的小混混而已。來你家隻是問你女兒幾個問題,隻要你女兒安心配合,我們問好就走。你也別鬧行嗎?真的鬧大了,我們要是失手打傷你們一家,那吃虧的還不是你們嗎?”
中年婦女眨了眨眼睛,被寧爭的話整懵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唐池粗暴的踹開一個房門後就看到了瀟瀟蓋著被子蜷縮在床上,此時她好像正在發抖。
“啊?你是?”瀟瀟神色慌張的抬頭驚訝問道。
唐池走到了瀟瀟床前,語氣森冷道;“跟我說說看,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們兩個一起進的酒店,你依舊完好的在家活著,而白白卻慘死酒店樓下?”
最後半句話,被他咬出了“吱嘎”聲,在此刻空曠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瀟瀟眼神驟變,本來就蒼白的臉色越發慘淡了,雙手緊緊的揪住床單,支支吾吾道;“昨,昨晚淩白喝醉了,我就送她去酒店休息了。因為我還有朋友在唱歌,我安排好淩白後就,就回去了。我也不知道淩白會,會墜樓。早,早知道,我,我就不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