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寧爭白天忙著建築公司的事,晚上則跟著薛工天宴請組織部的各位大佬們,忙的是不亦樂乎。
這天晚上,寧爭剛回到家準備倒床就睡的時候,就接到了薛工天的電話。
“事情有了轉機,穆圓剛打我電話了,他侄子在溫縣出了點事被人扣住了需要拿五十萬過去贖人。他家不缺錢,就怕對方搞事情。那邊人生地不熟的,他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剛才穆圓問我能不能帶錢過來安全把他侄子帶回來。基本上這件事要是能夠圓滿完成,楊經武升副局長就是板上釘釘了。”薛工天慢慢道。
寧爭蹙眉沉思了一下,試探問道;“那我帶隊過去一趟?”
“嗯,帶上你那幾個發小去吧。去了那邊盡量別惹事,能夠交錢放人就最好,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吧。”薛工天道。
“好,什麼時候去?”
“明天早上你到我這裏來拿穆圓侄子的照片信息和錢就出發吧。”
“行。”寧爭掛斷了電話後就給朱厭幾人打了電話說了下事情,安排好事宜後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寧爭開著卡宴去了薛工天家裏,拿到信息和錢後他把車放在了這裏,自己一個人則出去打了輛出租車去了天宮汽修廠。
寧爭過去的時候,朱厭他們還沒有過來,所以他就自己先進去了。
剛進去,寧爭臉色驟變,一把放下皮箱,一步衝了上去,用力的推開了正在毆打柳永的明輝。
明輝似沒想到在這裏會有人推他,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就踉蹌著衝了出去。跑出去好幾步後,他才站住了腳跟。
“瑪德,哪隻狗敢碰我?”明輝眼神極度陰冷的轉身罵道,在看到是寧爭後一怔。
寧爭趕緊扶起了柳永,陰著臉問道;“怎麼回事?”
柳永嘴角有些破開,滲出了些許血跡,他低頭擦了擦,道;“哥,沒什麼事,輝哥跟我鬧著玩。”
寧爭扭頭看向明輝,壓著火氣,問道;“明輝,永子他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打他?”
明輝麵無表情道;“他是我汽修廠的人,我管教我手下的人,似乎跟沒關係吧。”
寧爭皺了皺眉,道;“從今天開始,永子不在是汽修廠的人了。我前幾天幫著天哥注冊了一家建築公司,手下正好缺人。永子這個月的工資不要了,直接去我建築公司工作就行。”
明輝眼神微冷,不悅道;“寧爭,當著我的麵挖人,你是不是過了?”
“天哥說凡是天宮的人,我隨便挖。你有意見,那我現在打電話給天哥,讓他來跟你解釋,如何?”寧爭冷淡道,若非是看在唐池的麵子,他是絕對不會讓柳永白挨打的。
明輝臉色極其難看,卻也沒有在說話了。
“怎麼了?”朱厭等人從外麵進來看到寧爭和明輝對著後問道。
“沒事,明輝,我要出去替天哥辦事,提兩輛車,明後天辦好後還你。”寧爭不鹹不淡道。
“自己拿。”明輝說完就語氣不善的走了。
“提車,走人。”寧爭話語簡潔道,隨後朝外麵走出去,柳永急忙跟上去。
汽修廠門口,寧爭和柳永站在一起。
“說吧。”寧爭隨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