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這三天他們每天就給我隻吃一碗飯,而且那碗飯還是他們剩下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那碗飯咽下去的,活著有時候真的好難啊!”
“你知道嗎,這三天他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小黑屋打我。不是拳打腳踢,是用那種小拇指粗的藤條來抽我。你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就是被他們抽破的,我白嫩的肌膚都被他們抽壞了!”
“你知道嗎,這三天他們拿了狗鏈子居然把我圈住了起來,把我當狗一樣對待。如果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很有可能就要死在那裏了。等回去之後,我就去報警告他們非凡囚禁,把他們全部抓了。”
得到解救後的穆木宛若朱鈔附身,在車上聲淚俱下的哭訴自己這三天的淒慘生活。
“哥們,你說了半天好像還沒有說你為什麼被他們扣住的?”朱鈔眨著小眼神問道。
穆木咽了一口口水,緩解了一下喉嚨的幹燥,歎氣道;“說起這個我就氣,我簡直是比竇娥還要冤。這不我喜歡了一個姑娘,然後那個姑娘約我去她家玩。我一想那姑娘都約我去她家玩了,心思就活絡了起來。本想趁此機會幹脆跟她表白的,沒曾想去的第一晚我就被她灌醉了。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在她床上,而她衣衫不整的坐在一邊哭泣。我本以為是自己酒後亂性,還想幹脆就此對她負責的。隻是我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衝進來了一群大漢不分青紅皂白的暴揍了我一頓。隨後,他們說我欺負了她必須拿出五十萬。不給的話,就把我埋了。接下來,就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天了。”
說到傷心處,他扶額淒厲的趴在車窗上暗自落淚了。
朱鈔眨了眨眼睛,認真的想了一下穆木說的話,好不容易才將邏輯鋝順了,隨即瞪大眼睛道;“哥們,我怎麼覺得這是一個套啊?那姑娘一家好像在詐騙你啊!”
穆木聞言更加傷心了,抽泣道;“到現在我哪裏還不知道她在敲詐我,我不是心疼錢,我是心疼她居然這樣對我。要錢跟我說一聲呀,我家裏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她的所作所為傷透了我的心,從此以後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那你是準備轉戰同性基情了?哥們,我有個朋友他也是同性戀。要不回去之後我把他介紹給你。我跟你講,那人家裏也有錢的。所以,你不要擔心他會騙你錢。到時候你們倆要是成了,也別多謝我,請我吃頓飯就好了。”朱鈔微笑著拍了拍穆木的肩膀。
穆木頓時一陣惡寒,眼神古怪的看向了朱鈔,剛想說話汽車就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
“朱厭,我跟你講,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踏馬今天非弄死你不可。”朱鈔大怒道,由於他坐在後座沙發上,猛烈的刹車衝擊力下他半個身子衝出趴在了前座中間。
“爭子,情況有點不妙,準備拿槍。”朱厭盯著前麵攔在前麵的汽車說道,準備轉動方向盤朝一邊開過去。
“你別給我扯些有的沒的,走,我們下車去單……”
亢,亢!
從前麵的汽車上迅速的衝下兩人,隨即朝朱厭的前車胎開了槍。
兩聲槍響後,兩隻前車胎被打爆。
“煤球,護著穆木。”
話音剛落,寧爭和章修就打開車門衝了出去。
砰,砰!
火星在寧爭的車窗上濺起,寧爭急忙一閃,抬手就扣動扳機。
與此同時,章修也朝前麵開槍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