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爭拿著手機又撥了一個電話,問道;“跟上了嗎?”
“跟上了,那小子賊精,路上換好幾次車了,要不是老子車技高超還真會跟丟。對了,剛才我闖了三四個紅燈,交警隊你到時候去幫我交一下錢。不準賴啊,不然下次我就不幫你幹這種事了。話說這人誰啊,怎麼還有警察追?”大嘴喋喋不休的說道。
寧爭認真道;“那人身上有槍而且敢襲警,你注意點安全,別被發現。要是被發現了你趕緊回來,不然出事就麻煩了。”
大嘴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苦著臉道;“瑪德,開槍襲警。妹的,你怎麼惹上這種暴徒了。”
“話不說了,你小心點。”寧爭也不想因為和大嘴打電話而導致他分心。
“嗯。”
寧爭長吐出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還好他不放心留了一手,讓大嘴提前埋伏在外麵,這才能在後麵跟蹤曹宏。本來他是想用法律手段解決這件事的,既然曹宏找死,那就別怪他了。
在家裏等了大半個小時,寧爭終於接到了楊經武的電話,隨即就給一個人打電話了。
當晚,有一名高家村村民進入警局自稱自己看到了殺害高老漢的罪犯。與此同時,楊經武將那名男服務員也帶了過去,隨後說自己在城北遇到一名開槍襲警的凶徒。經過三個人口供的描述,確定三人嘴裏的都是同一個人。根據外貌,王隊發現了那人名叫曹宏,是溫縣人,有前科,身上還背著故意傷人逃亡的罪名。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已經差不多清楚了,再加上所謂的凶器上麵沒有朱厭的指紋。所以刑警隊重新立案,正式將曹宏列為犯罪嫌疑人。而朱厭三人,也被無罪釋放。
白地看守所門口,寧爭接上了朱厭三人。
“身體還吃得消嗎?找到行凶那人了,我已經叫修過來了。”寧爭開著車淡淡道。
朱厭晃了晃腦袋,舒展了一下筋骨,呲了呲牙道;“還是第一次因為被人栽贓而進了看守所,今天不廢了他,我白跟明成祖姓了。”
朱鈔在一旁眨了眨眼睛,不樂意道;“不是,你直接說你姓朱不就好了,還要扯到明成祖,就我們這個基因,百分百跟朱元璋扯不上關係。你沒看百家講壇說朱元璋長得賊醜,像哥這樣玉樹臨風的,朱元璋的後代是無法孕育出來的。”
朱厭整個表情都扭曲了,有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朱鈔是他哥,他真的有種想要弄死的念頭。
“猴子,有煤球這樣的哥哥,你是不是感到特別的幸福。”袁鵬舉笑嗬嗬的說道,他這是準備惡心朱厭了。
朱厭嘴角抽了抽,他想殺了袁鵬舉。
朱鈔直接將整個大黑腦袋湊了過去,認真的看著朱厭,問道;“有沒有一種此生難得是我弟的優越感?”
朱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妥協,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有,很幸福,很優越。”
朱鈔仔細的盯著朱厭看,語氣不善道;“我怎麼看你這個表情很糾結,你心裏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先跟你說好,我讀書少你不可以騙我。不然別怪我不念手足之情,今晚爆了你小雛菊。”
朱厭快要被朱鈔弄瘋了,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故意裝出很開心的樣子道;“沒有啊,今生能有你這樣一個哥哥,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