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找尋無果認為章修已經死在江底的曹宏帶著人回到了村口。
曹宏拉開了車門走了進去,看著將頭埋於雙膝間的袁鵬舉,冷冷道;“章修已死,恭喜你保住了你的女朋友。”
袁鵬舉聞言身子一僵,眼眸間盡是痛苦在湧現,隨即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曹宏不屑的看了一眼袁鵬舉的反應。
在一處路口,袁鵬舉被扔了下去,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從一輛車上被推下來的陶芷若。
“芷若。”袁鵬舉顧不上在失魂落魄急忙跑了過去用力的抱住了陶芷若。
陶芷若也緊緊的抱住袁鵬舉,抽泣道;“大鵬,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剛才那幫人嚇死我了。”
袁鵬舉將陶芷若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安慰道;“沒事了,芷若,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嗯。”陶芷若應了一聲,垂下了自己的眼簾,遮住了其中的情緒變化。
這時,袁鵬舉的電話響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手機,當看到是唐水打電話後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隨即將手機關機了。
現在的他,沒臉去麵對其他人。此刻,他也明白了宋向江為什麼會選擇關機了。他沒有在去想責怪宋向江,因為如果沒有軟肋被拿捏住,他們又怎麼會做出出賣這種事。
……
人民醫院急救室門前,唐水在聽到袁鵬舉手機關機的提示音後皺了皺眉,心頭泛起了一絲不妙。
“怎麼了,打不通嗎?”剛從朱鈔病房過來的柳永急問道。
“關機了。”唐水顯得很是煩躁,又問道;“鈔哥怎麼樣了?”
“雖然被砍了很多刀,萬幸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唯一比較嚴重的就是腦袋了,起碼被砍了四刀,但也沒有很深入傷及到大腦。現在包紮完了在病房休息,大嘴哥守著,有事會打我們電話的。”柳永回道。
唐水長吐出一口氣,壓著火氣低吼道;“一天的時間工地被封、哥被抓了、厭哥兩兄弟又紛紛重傷、江哥和舉哥又失聯,這踏馬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永和唐欣聽到唐水的話後心情也變得極度糟糕。
踏踏踏。
穆木急促的跑了過來,惱火道;“瑪德,哥被拘留簽字關進裏沙看守所了,而且還被起訴工程重大安全事故罪,這踏馬是要判刑的節奏。”
“判,判刑!”唐欣張大了嘴巴,一屁股癱坐在了長椅失聲道。
唐水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看向穆木,問道;“穆木,這擺明了是有人在背後給哥設套,你知道是誰嗎?”
穆木上火道;“除了府山和衛家,還會有誰有這麼大手筆布這麼一個絕殺的局。”
“府山,衛家。”唐水咬牙切齒道,濃烈的恨意在他眼裏迸射而出。
砰。
急救室大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名醫生。
“醫生,情況怎麼樣了?”穆木見狀急忙上前問道。
“病人腹部大出血,現在需要輸血。而且病人的肝髒受損了,待會需要做切除手術。”醫生語速飛快的說完後就走了。
“肝,肝髒切除手術,沒了肝髒,這還能活嗎?”穆木臉色慘白的說道。
在場幾人神情都變得焦慮了起來,一個個全都在心裏默哀希望朱厭能夠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