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就攥緊了自己拳頭。要不是不想剛和紀思思在一起就分開,他胸腔裏麵的憤怒必須就得到釋放。
寧爭也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凝重道;“永子,剩下的事情我來辦。就這樣放過他也太便宜了,我會讓他徹底將今晚的事情當作噩夢巴不得忘記的。”
“嗯,哥。”柳永應了一聲。
寧爭想了一下,道;“永子,要不明天我去公司拿個十萬,反正元旦快到了,你帶思思出去玩幾天散散心吧。”
柳永搖了搖頭,道;“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和思思,就不麻煩你了。我和思思隻要能夠在一起,無論在哪裏都是開心的。”
“那給你放兩天假,從公司取輛車,帶思思在新縣逛逛吧。這兩天你們倆的開銷,我全報銷了。明天去公司拿錢,別廢話了。大晚上的冷死我了,不跟你在這裏扯淡了。這裏的事情我已經解決好了,你是要和思思繼續住在這裏還是回家,你們自己看著辦。”說完,寧爭搓著手掌就往樓下去了。
柳永眼眶有些發紅,在他人生最灰暗的時候是寧爭收留了他,在他情感最悲痛的時候又是寧爭在用他的方式安慰他。這份情,這輩子都還不光了。
……
明輝在極度憋屈的情況下離開如家酒店後,他沒有一個人回家,而是和大部隊回了天宮汽修廠。一是今晚的事情讓他很煩躁,他需要耍牌去發泄一下自己的情況。二是他怕柳永過來報仇,如果是在汽修廠,就算是寧爭帶人過來,他也不怕。
“明輝,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誰打的你?怎麼都驚動天哥了?”車上,大嘴疑惑的問道。
明輝不耐煩的說道;“別踏馬問了。”
寧爭、柳永,這兩個人在今晚全都被他記恨上了。如果沒有他們兩個,他此刻應該還在如家酒店摟著紀思思梅開二度。隻是這一切,現在全都沒了,如何能讓他不氣。至於薛工天,雖然他也感到挺氣憤的,要是薛工天沒有打電話過來,他估計現在早就出氣了。可他雖然很憤怒,但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薛工天是他可望而不可及需要仰頭的存在,他得罪寧爭或許沒什麼事,可要是得罪了薛工天,怎麼死的都將不知道。所以,他除了對薛工天有些不滿外,就沒有什麼恨意了。
他今晚之所以敢迷J紀思思,除了有這幾個月心裏的極度不平衡和怒意外,還有寧爭會看在唐池的麵子上不會碰他的原因。畢竟唐池才去世沒幾個月,他要是就被寧爭弄趴下了,外麵的人又會怎麼看寧爭?出來混的,注重的就是名聲。名聲爛了,哪裏還會有人跟你玩。正是因為這個有恃無恐,所以他幹了人生中最愚蠢的事情。
沒有人做錯了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隻是時間早晚罷了。有的人比較遲,有的人比較早。很遺憾,明輝應該是後者。
因為沒有人注意到,在他們車後麵有一輛出租車在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