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爭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中年琅哥在斥責小辮子青年,有些意外又有一些欣賞。
琅哥在訓完小辮子青年後就轉身看向袁鵬舉了,不好意思道;“小兄弟今晚這事是我弟弟做的不對,你看你也打了氣也消了,這事就別追究了。澳門豆撈的賠償,由我一力承擔吧。”
琅哥都降低姿態將好話說盡了,袁鵬舉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自然不會在鬧下去了,撓了撓頭道;“這位大哥,我也有不是,剛才沒能壓製住怒氣就動手了,在這裏,我向你兄弟道個歉吧。”
“嗬嗬,既然話都說清楚了,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你們雙方弄到現在肯定還沒來得及吃飯吧,我做東出去吃一頓吧。”琅哥微笑道。
“這多不好意思啊,大哥也別麻煩你了。”袁鵬舉剛打了別人的小弟不但讓人賠錢還請吃飯,他自己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既然琅哥豪爽,大鵬你就去吧。”寧爭笑聲琅琅的走了過來。
琅哥扭頭一看,赫然發現寧爭是剛才在門口遇到的青年。
“爭哥。”看到寧爭的出現,袁鵬舉那邊幾個人全都恭敬的喊出了聲。
琅哥不禁多看了寧爭一眼,笑道;“我叫施琅,還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
寧爭聽到施琅這個名字後先是一愣隨即試探性的問道;“琅閣的施琅?”
施琅笑了笑,隨意道;“沒想到我琅閣的名字連小兄弟你都知道,看來我在新縣還有幾分名氣的。”
“琅哥你太謙虛了,新縣人民誰不知道你的琅閣,要是你沒有名氣,誰還能有名氣。忘記說了,小子寧爭。”寧爭表現很誠懇的說道。
琅閣名字取的倒是有幾分意境,不過其經營的項目說出來可就要破壞這份唯美了。因為琅閣幹的是賭博的生意,其規模當然無法跟澳門賭場相比,可在新縣也算得上巨無霸的存在了。這是唯一一個在新縣是屬於合法的賭場,主要雅閣背景深厚根本就沒有人會去查。誰叫有科長啊,局長啊之類的高官也時不時的過去暗地裏耍兩把,你說要是查的時候查到那些高官,那不是尷尬了。
新縣近幾年也有幾次大的掃賭行動,可琅閣在那幾天低調的閉門之後就又重新開起來了,完全沒有受到一點損失,其影響力可見一斑。
說到琅閣就必須要說到老板施琅了,此人也是一個傳奇人物。和那些苦命人一樣,他十幾歲的時候就輟學在社會上討生活了。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一家小賭場裏麵看場子,或許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這輩子是和賭場分不開了。
一次一個賭輸急眼的賭鬼也不知怎麼的腦子一熱居然在賭場把老板活生生捅死了,當時的場麵瞬間就混亂了,到處都是胡亂搶錢逃跑的人。施琅那時候也加入了現場搶錢的行列中,匆匆的抓了幾大把大概有個一萬塊左右他就拿著跑了。
拿著這一萬塊,他在新縣和幾個人辦起了小賭場。經過幾年的撲騰,小賭場漸漸做大。裏麵的幾個股東就起了一家獨霸的心思,開始了殘害其餘股東的卑鄙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