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良目瞪口呆中,那兩名青年居然你一拳我一拳的對毆了起來,而且打的極其用力。因為沒幾拳,兩人臉色就已經浮現了淤青之類的傷痕。
嚴良有些懵了,完全被眼前這一幕弄傻了,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在搞什麼鬼。
“這樣不行,來,你使勁朝著我鼻梁那邊打,怎麼說也要見血啊!”一名青年停下手後朝另外一名青年一本正經的說道,隨即往後微微退開一步擺好了被打的姿勢。
那名青年也沒有猶豫,深呼吸了一口氣,摸了摸拳頭,然後“啊”的一聲就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青年的鼻子上。
“哦呦!”那名青年當即喊了起來,彎著身子就捂住流血的鼻子叫喚了一聲。
“我靠,這也行?”嚴良是徹底被驚呆了,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兩人打架還要對方朝他鼻梁打完了還不還手,這還叫打架?
“永哥,看他這德行也動不手了。要不,你代替他朝我鼻子上來一拳。”那名青年扭頭朝著柳永建議道。
柳永擺了擺手,道;“差不多行了,就這樣吧。”
嚴良一開始以為那兩個青年是柳永找到打他的人,可沒想到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互毆了,也就沒有在想他們是柳永的人了。可現在其中一名青年卻叫柳永為永哥,明顯就是柳永的人。那麼,眼下看似離奇的事情發生的意味就不一樣了。他心頭的不安越發強烈了,總覺得有一種很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警察叔叔,打人了,打人了。”那名青年突然就大喊了起來。
沒幾秒工夫,就從外麵進來了兩名警察。
“怎麼回事?”一名警察板著臉問道。
“警察叔叔他發瘋了,莫名其妙的打人。你看把我打的都快毀容了,還有我哥們都流血了。”青年哭喪著臉說道。
“警察叔叔,他打人。”那名鼻子流血的青年也伸手指向了嚴良。
嚴良腦袋“嗡”的一聲響,他突然就明白過來柳永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隻是傳訊調查在這裏是呆不久,如果變成行凶傷人那就要呆久了。普通的還行,要是變成了重傷,就直接可以去看守所了。
“在公安局還敢動手打人,你給我出來。”那名警察直接就走到了嚴良麵前,粗暴的拽起他就走。
嚴良忽然回過神來,急忙喊道;“查監控,監控裏麵可以證明我沒有動手。”
那名警察前進的腳步一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這一層的監控下午有點問題,維修的人還沒到。監控,是看不了了。”
嚴良一愣,還想說話卻已經被兩名警察拉著出去了。
“在新縣,你嚴良算個JB。”柳永極其粗鄙的說道,語氣上盡是滿滿的不屑。他來這裏就是告訴嚴良動手的是寧爭,不然連整他的人都不知道那他怎麼會醒悟。
十分鍾後,那兩名青年去了公安醫院驗傷,得出的結果是鼻梁骨粉碎性骨折、右耳間歇性失聰,妥妥的重傷待遇。
當嚴良看到那張拘留的單子後,他再也控製不住,怒吼道;“他們就互相打了幾拳,你跟我說重傷了?你當我沒打過人,不知道輕重嗎?我踏馬不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