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痊愈了大半傷勢的段飛披甲上陣,親自帶著一群人來到了人民醫院。
在得到葉驕龍發過來的信息後,段飛粗暴的踹開了一扇病房房門,隨後徑直走了進去,冷冷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寧長福,道;“你是寧爭的爸爸吧,有點事想要你走一趟。”
寧長福一愣,隨即扭頭看向了坐在他身前的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頭也沒有回,淡淡道;“叔,今天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強行帶你走。”
段飛皺了皺眉,眼神不善的走了上前,對著那名男子說道;“哥們,別惹事。”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小巧的卡簧刀。因為這裏是醫院,砍刀之類的終究還是不宜帶進去被看到。
一見到段飛動了刀子,跟在他後麵的青年們也全都掏出了卡簧刀,眨眼間十多把卡簧刀拔出,那場麵看著也還是有些驚懼的。
不過,那名男子至始至終就臉色如常沒有一點的變化,他似不知道眼前的處境一般。
“讓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段飛一邊威脅一邊朝寧長福走過去。
“今天要是讓你帶人走,那我這個刑警隊長不就白當了?”那名男子猛地站起來,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盯向了段飛,同時他也從手裏掏出了一樣玩意指向前方。
段飛在看到配槍對準他後臉色瞬變,整個身子一僵,在也不敢向前動一步了。
刑警隊長王隊冷笑了一聲,戲謔道;“來,一個個有種過來捅我一下試試。我倒要看看朗朗乾坤之下,你們這幫垃圾有沒有魄力把我這個刑警隊長捅傷致死啊?”
段飛額間已有汗珠在滲出,他訕訕一笑,急忙收起了卡簧刀,結巴道;“誤,誤會,這是一個誤會。我走錯房間了,我們走。”
話音剛落,他就連忙轉身往外麵走。
“全部給我雙手抱頭蹲下,我今天倒是要看看哪個敢走?不想在新縣呆了就給我走一個試試。”王隊極其囂張的高聲道,一股不怒自威轟然流瀉出來,直接就將一群準備掉頭就跑的青年震懾住了。
猶豫了幾秒,段飛率先蹲下,今天的事最多也就被拘留個十五天。要是因此得罪了一名刑警隊長,他以後在新縣恐怕是真的要寸步難行了。他怎麼想到今天居然會有刑警隊長來看望寧長福,要知道他怎麼還敢過來。當著刑警隊長麵前拔刀,恐怕偌大的新縣也就隻有他敢了。
王隊隨後收起了配槍給隊裏打了一個電話,十分鍾後一隊刑警過來將段飛這群人全都抓進刑警大隊了,罪名是有犯罪團夥企圖對刑警隊長發動攻擊。
葉驕龍在公安局的朋友這件事告訴他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懵逼了,隨後疑惑不解的問道;“沒聽過寧爭和王隊關係這麼好呀?怎麼王隊會去看望寧爭他爸?”
“王隊和楊局長關係不錯。”朋友解釋道。
葉驕龍這才恍然,不過很快就煩躁了起來,他本想讓段飛扣下寧爭他爸好做談判的資本,沒曾想發生了這檔事情。很明顯,寧爭是算到了他會出這招才用了王隊這枚棋子來牽絆住他。現在,他要是在想故伎重演是不可能了。沒有辦法,他隻好先去將段飛撈出來再說。畢竟段飛是為了他辦事,要是不聞不問也太過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