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白夜一頭霧水的念叨了一聲,又問道;“表哥,這個就一個厚字,我也不懂呀。你能說的在直白點麼?”
“所謂厚,就是要你心厚臉厚,達到原子彈都打不穿你厚度的程度。”寧爭解釋了一句。
白夜想了一下,納悶道;“表哥,詩雨不理我的時候我依舊頑強的發短信過去,你說我這臉皮厚不?但是我覺得這招好像沒什麼用。好像我越是厚臉皮,她就越不理我,這可怎麼辦啊?我很煩惱!!!”
“光臉皮厚還不行,你要心也一起厚。什麼是心厚,就是女神視我為土狗,我待女神如母狗。不能捧著女神,要將女神放在和自己同等位置上才有可能追的到。你說一開始就將她奉若神明,想想古往今來神明和凡人能有幾對在一起的?就算在一起了,你在看看他們的結果是什麼。什麼三聖母、織女、七仙女,反正沒一個好下場的。所以,我們不能慣著女神,知道嗎?”說到最後,寧爭眼神慢慢古怪了起來。我勒個去,我亂七八糟的說了些什麼?
臉厚和心厚是個什麼東西?還有女神如母狗和厚又有什麼關係?這話連自己都覺得扯淡居然就這樣一本正經的被他說出來了,他也是服了自己了
一念及此,寧爭臉上就浮現出了一抹尷尬。這下牛皮吹過了,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圓場了。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的瞄向了白夜,隻是在看到白夜的反應後,他眼裏的古怪之色就越發濃鬱了。
隻見白夜瞪大了眼睛,聚精會神的盯著寧爭看,臉上被一抹癡迷和狂熱充斥著,顯得很是魔障。
這娃,腫麼了???
被白夜如同教徒般的眼神盯著,寧爭頓覺頭皮發麻,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產生。
“表哥,你怎麼不說了,繼續說呀。你說的實在是太精辟了,聽你這麼一說,我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真的,我是越聽越覺得有道理。的確,我以前對待詩雨就像是麵對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樣。她一個不樂意,我就死皮賴臉的過去討好。現在想想,我的這種行為在詩雨眼裏就跟個土狗一樣。女神又怎麼可能喜歡土狗,隻有變成了母狗她才會喜歡土狗。表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白夜情緒很激動的說道,看他神采飛揚的樣子,完全就像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一樣稀奇。
“呃,你要是這麼理解的話,也是正確的。”他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不信,眼下居然有人信了,這讓寧爭有些驚愕和懵亂。
對此,寧爭能說什麼?要是說不對,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臉麼。為了好不容易才在白夜心裏塑造起來的高大印象不易崩塌,他還是決定將錯就錯了。
得到了寧爭的認可後,白夜越發興奮了,他又眉毛上挑的亢奮道;“表哥,那你說,我以後對待王詩語是不是就該像對待母狗一樣?
寧爭眼睛瞬間就發直了,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看著以為找到了光明大道的白夜,不忍心去潑一盆冷水,隻好硬著頭皮艱難道;“應,應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