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兩個人聯合在一起去灌人,除非那人從小是泡在酒壇子裏麵長大的,否則一般人還真的是喝不過。
當啤的喝下去沒有絲毫感覺後,白夜就很大氣的上白了。
陶誌濤還以為白夜有多能喝,半斤白酒才剛下肚,白夜居然很不爭氣的就倒了,這倒是讓眾人挺措手不及的。
“這個,詩語,你知道白夜他家在哪裏嗎?”寧爭扭頭看向了正臉色冰冷的王詩語,他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王詩語直接就偏頭過去,這還真不是她刷小性子,白夜他家她是真不知道。
寧爭無奈最後隻好叫陶誌濤和齊遠路背著白夜去醫院了。
這一夜,寧爭很後悔,他不該讓白夜睡在他病房裏麵。
白夜在淩晨一點多的時候突然不繼續躺屍了,冷不丁的從病床上爬到了寧爭麵前,硬生生將寧爭吵醒了。接著,他就拉著寧爭開始了滔滔不絕的拉家常。
寧爭那叫一個崩潰,幾次想要從病房裏麵跑出去都被白夜拉回來。要不是他大病初愈力氣不足、要不是白夜喝大了勁叫一個大,他是絕對能夠脫離苦海的。後來,他打電話給齊遠路和陶誌濤想要叫他們過來幫忙。沒曾想兩人在聽完他的訴求之後很不講義氣的就掛斷了電話,讓他差點抓狂了。
就這樣,寧爭在極度絕望中度過了一夜。
……
第二天中午,新縣某處飯店。
府山第二代大哥之一的梁奕正和他的三個直係小弟在一起吃飯,這個飯局是他攢起來的。主要是最近事情太多,他很少有機會能夠和他們三人相聚。索性就趁著今天,他就請三人過來吃飯了。
談天說地了好久,梁奕的手機突然響起了,他拿起手機當著三人麵就接起了。在聽電話了一會後,他抬頭看向了一名圓臉青年,道;“方子,你開我的車去城北路建設銀行外麵的提款機那邊等著。等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青年進去將一個黑色單肩包放在裏麵離開後,你在進去把那個黑色單肩包取過來。”
三人聽著全都一愣,紛紛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梁奕。
被稱為方子的圓臉青年遲疑了一下,問道;“奕哥,怎麼弄的跟地下黨接頭一樣,啥事情啊?”
“去就是了,嗬嗬,我就是想驗證一件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願意。如果等了很久他沒來,你就給我打個電話。”梁奕說著眾人不懂的話。
方子隨即就拿著梁奕的車鑰匙出去了。
“來喝。”梁奕隨手端起酒杯朝剩下兩人說道。
周宇、小瑞兩人也拿起了酒杯回敬了一杯。
方子在開著梁奕的車很快就來到了城北路上的建設銀行外麵的馬路上,他坐在車裏沒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