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前一天,裏沙拘留所。
剃著小寸頭臉龐瘦削的宋向江這天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
外麵,兩輛私家車安靜的停在路口,一群青年正神情散漫的抽著煙閑聊著。
在看到宋向江從裏麵出來後,將身子半依靠在車門的寧爭吹了一口氣。站穩了身子,他拍了拍手,笑著說道;“來,弟兄們給我們大江哥喊個口號。”
齊遠路等人全都站正,異口同聲的就大聲喊道;“江哥,你辛苦了。”
宋向江咬了咬嘴唇,眼圈有些發紅,臉頰肌肉劇烈的顫抖著,大步就朝寧爭走過去。等走到寧爭麵前後,他猛地一把將寧爭抱住。
“兄弟!”
宋向江情緒難以自抑的重重說道,他是真的感動。他因為爸媽出賣了寧爭,差點就讓寧爭進去了。可最後,寧爭依舊還是將他當兄弟一如當初。這份兄弟情,他這輩子都會銘記在心難忘。
“嗬嗬。”寧爭反手也抱了一下宋向江,隨即就將其推開,溫聲道;“出來了就好,走吧,煤球在帝豪給你擺酒席。這幾個月憋壞了吧,今晚給你好好的泄泄火。”
宋向江笑了笑,道;“爭子,先送我去醫院吧。都快半年沒見我爸媽了,挺想的。”
“嗯,行,上車吧。”寧爭拍了拍宋向江的肩膀,隨後就帶著上車了。
去了人民醫院,宋向江在見了爸媽之後又呆了半個小時。接著,他就跟著寧爭他們去了帝豪酒店。
在帝豪酒店,宋向江見到了袁鵬舉和朱鈔,他情緒很激動的和他們打著招呼。
“瘦了!”袁鵬舉打量完宋向江略顯憔悴的神情後有些感慨道。
宋向江咧嘴一笑,道;“瘦點好,有男人味。”
“我在你身上除了聞到一股直男的酸臭味就什麼都沒有聞到了,話說你也禁.欲了小半年了,在裏麵肯定憋壞了吧。待會,我帶你去盛唐。盛唐娛樂會所知道嗎?現在爭子可是裏麵的大股東,那邊的姑娘隨便你挑。雙飛三飛的什麼,全都隨你了。”朱鈔笑嗬嗬的說道。
“鈔哥,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給欣欣姐發個語音在說昂。”穆木在一旁賤兮兮的說道,他是隻要找到一絲機會就是會無情的打擊朱鈔的。自從那晚他和朱鈔在酒店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兩人儼然成了不懟對方心裏就不開心的存在了。
朱鈔聞言癟了癟嘴,目光冒火的瞪向了穆木,沒好氣的說道;“我踏馬隻是給香江解解饞而已,我自己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你現在開始給我閉嘴,不然小心我今晚滅了你。”
穆木張嘴吐了吐舌頭,表示不屑。
朱鈔見狀大怒作勢就要衝向穆木,沒曾想腿傷還沒好,才剛劇烈的一動,一股疼痛就從左腿上襲擊而來。他當即痛的呲牙咧嘴,急忙收住了身子。
這一幕正好被宋向江看到,他疑惑的張嘴問道;“煤球,你腿怎麼了?”
朱鈔隨口道;“沒事,小傷而已。”
宋向江又盯著朱鈔的腿深深的看了一眼,卻也沒有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