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度又強悍的索取,幾乎讓官菲斐整個人昏死過去。
折磨終於結束,她在昏過去之前隻感覺到男人的手霸道地放在她的腰上,長臂一拉,就將她整個沒穿衣服的身體緊緊地擁在懷裏。
林赫沉穩溫熱的呼吸悉數吹拂在官菲斐的耳邊,呼吸聲靠得很近。讓她雖然很厭惡地想要掙脫出他的懷抱,但是渾身酸痛的無力,動一下都不行了,更何況是掙脫。
官菲斐最終還是沉沉地暈睡了過去,她覺得這一晚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場惡夢,永遠醒不過來的惡夢!
早晨緩緩醒過來的時候,林赫已經不見了。不過倒是有一名中年婦女恭敬地站在床邊,見官菲斐睜開雙眼,她就上前關切地問道:“少夫人,您醒了?”
“你是誰?”官菲斐掀被赤腳下床,卻事先被中年婦女阻止,並將一雙拖鞋無聲地放在她的麵前。
中年婦女含笑說道:“我姓程,他們都喚我程姨,是林先生吩咐我過來照顧您的。”
聽到這句話,官菲斐驀然冷冷地笑了。照顧她?這是照顧還是監視?他林赫現在把她當成什麼了?一個毫無自由可言,任由他供養的金絲雀?
她在程姨的幫助下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地將衣服穿好,下床的時候,腿上一軟,她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上。
因為是程姨扶住了她,那力道讓官菲斐有短時間的發愣。她環顧公寓一圈,屋內也隻有程姨一個傭人。難怪沒有其他人守著她,原來一個就足夠看住她了。
官菲斐在程姨的“監視”下麵無表情地用著早餐,她臉上看似十分平靜,但內心卻是十分地波折。
林赫憑什麼將她困在這裏?剛才她想出門找林赫說理,但是卻被程姨生生地扣住手腕,她因為昨晚的折磨而全身無力,所以無法掙脫,而且身上的手機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拿走了,隻能乖乖地留在公寓裏。
官菲斐將自己關在臥室裏,拉上遮光簾,她現在很害怕看到陽光,隻想躲在黑暗裏。林赫昨晚的話曆曆在目,他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他竟然說她對著別的男人熱情似火?
中午時分,林赫回到公寓,程姨對他說道:“林先生,少夫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很久了,一直都沒有出來。”
林赫微微眯了眯雙眸,冷著臉朝程姨點了點頭,默不作聲地就轉身進了臥室。
房間裏很暗,隻有在他打開房門的時候才有光照射進來。她正整個人蜷縮在床上,緊緊地抱著雙膝,看起來十分脆弱。林赫的心裏突然間有種刺痛的感覺,但若不是她將自己的話當耳邊風,跟君子謙走得那麼近那麼近,他是不會這樣對她的。
本以為她會抓狂,因為他對她做了那麼多她厭惡的事情。但他現在靜靜地俯視她,她隻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