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謙坐在雅座上喝著咖啡,頗有閑情逸致。樣貌俊美,每喝一口咖啡,每翻一頁報紙的姿態優雅,自然是有資本吸引人們的注意力。有女孩經過都會忍不住偷偷看上一眼,有的甚至還會臉紅。
這時,有一個穿著時尚而休閑的裝扮,頭上戴著頂寬大的鴨舌帽,麵上戴著墨鏡以及口罩的年輕女人快步衝了過來,步伐很急,似是有所怒氣。
霍嚴眼疾手快,一把就將女人攔住,擋在君子謙身前不讓她靠近。
女人取下墨鏡,拿下一半的口罩,露出那一張姣好漂亮的臉龐,她瞪著雅座上的君子謙道:“是我!”
霍嚴看到是趙臻,微微皺了眉,仍是保持著阻攔的動作。他回頭看了一眼君子謙,似在征詢他,因為趙臻看起來好像十分生氣的樣子。
君子謙淡笑著看了眼怒氣衝衝的趙臻,才對霍嚴說道:“沒關係,讓她過來。”
“君子謙,你給我說清楚了,你為什麼要那樣做?是不是你派人去害我媽?你說!”趙臻走至君子謙麵前站定,胸口起伏得厲害,看來是被氣得不輕。
此刻,她已經忘了君子謙跟她是盟友了,也忘了對君子謙的恐懼感。
“趙小姐不能先坐下再說嗎?你難道不知道站著就開口對別人問這問那的很不禮貌嗎?再說了,你站著的話,曝光自己身份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你想被人認出,但我可不想。”君子謙沒有看她,隻是輕輕地拿起咖啡杯又抿了一口,有說不出來的優雅。
趙臻遲疑了一下,她偷偷地謹慎地看了眼周圍的環境。縱使心裏有氣,卻還是在君子謙對麵坐下,憤恨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君子謙笑了笑,將麵前的報紙放在趙臻麵前,手指了下娛樂頭版報上的大標題:“看到這個,難道你不開心嗎?”
“我媽病發,這有什麼好開心的?”趙臻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瞬間恍然大悟,“果然是你做的是不是!”
“看來你也不算太過愚蠢,可是為什麼你的進度可以那麼慢呢?非要我親自動手,我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君子謙,我告訴你,不要動我媽,不然......”趙臻氣極,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指著君子謙想警告他,但卻被他寒冷的眼神嚇得僵在原地。
“不然?”君子謙仍然在笑著,卻是突然發了狠地一把抓住趙臻指著他的那隻手,然後猛地一扯,迫使趙臻整個人的身體向前傾。如果不是她用另外一隻手撐著桌麵,不然她就要摔倒在桌麵上了。
“不然你怎樣?嗯?”
“君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趙臻有些哆嗦,一瞬間才明白過來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君子謙冷笑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然後一個用力將她推回在座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這是在幫你,同時這也是個警告。趙小姐,你的母親的命,可是從現在開始就掌握在你的手裏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千萬不要給我動什麼歪心思,不然後果自負。”
......
下午六點,林赫寒著臉坐在公寓書房的轉椅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麵前赫然擺放著剛剛才出版不久的娛樂報紙。
頭版刊登著他抱著趙臻的照片,隻能說狗仔真的很會找抓拍角度。趙臻依偎在他的懷裏哭得梨花帶雨,他當時將她輕輕推開所以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那樣的姿勢就像他為了安撫趙臻而抱著她一樣。
平常林赫是不會看這些娛樂版的新聞的,但剛才何禮急匆匆地趕來公寓,將這報紙交到林赫的手上。
何禮站在林赫麵前,凝聲道:“林先生,這樣的新聞,需要去處理掉嗎?那些娛樂媒體,快將秘書室的電話給打爆了,說想要采訪......”
“不必處理,隻要保證不要被她看到就好。至於媒體那邊,全部拒絕采訪。”林赫麵無表情地說道,眼底閃過一絲冷銳。
何禮有些疑惑問道:“可是若是不處理的話,就怕會越鬧越大,會對您的聲譽會造成一定的影響,難道就放任這些不實報道繼續下去嗎?”
“無妨,反正那個背後的人,不過也隻是想將這件事情鬧大罷了。遲點,就會不攻自破的。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弄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