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的珍饈美食,也隻有在那種特別大的宴會上才有了,而且那種宴會是肯定輪不到他們這些小輩的,今天在這輝煌大酒店,他們可算是飽了口福了。
曹國瑞聞言,差點沒有暈倒在桌子底下,立刻就停止住了想要繼續夾菜的筷子,生怕雷猛再叫服務員點菜。
但是他坐在位置啥看著這些學員們吃著山珍海味,自己卻一片菜葉子都沒有,回想著剛才那個小龍蝦的味道,他把雷猛撕了的心都有了。
終於,熬過了一餐飯的時間,雷猛為了不讓曹國瑞逃跑,一路跟著他到了酒店前台,收銀員滿臉笑容的遞給了曹國瑞一張紙,說道:“先生您好,請問刷卡還是現金?”
曹國瑞看了一眼賬單,上麵明晃晃的六位數讓他想要立刻腳底打滑開溜。
終於,他顫顫巍巍的從錢包裏麵拿出了一張銀行卡,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錢被劃入酒店的賬戶。
“今天晚上就謝謝曹主任的款待啦!”雷猛說著還不停的砸吧著嘴,看的曹國瑞恨得牙癢癢。
雷猛帶著蘇雨晴會蘇家別墅了,正主走了,其餘的學生也便不在多留,一個個腳底抹油溜了。
曹國瑞回到家裏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看著桌子前的飯菜,他卻一口的咽不下去,他將碗筷一撂,留下父母親兩個人留在飯桌上大眼瞪小眼。
“今天這仇我要是不報,以後我估計都吃不下飯了。”曹國瑞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額想著,想想今天就來氣,這小子居然連踢球都這麼厲害。
突然腦子裏麵靈光一閃,一個撲騰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怎麼把這個小子給忘記了?”
原來,曹國瑞想起了自己從小到大的一個光腚娃娃,叫做皮武,初中畢業之後這小子就一直混黑道,這段時間聽說他混的還不錯。
他立刻就給皮武打了電話,要是不收拾了雷猛這個小子,他以後再天海大學就變成一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了。
“皮武啊。”電話那邊明顯在一個十分嘈雜的地方,曹國瑞等了好一會才聽見那邊的動靜變得小了。
“曹哥啊,怎麼想起我了,我正帶著兄弟們玩兒呢!”那邊的皮武明顯是喝醉了酒,但是兩個人的關係一向很好,要不然這小子也不會特地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和曹國瑞打電話了。
“聽說你小子最近混的不錯啊?”曹國瑞剛開場就拍了個馬屁。
“嗬嗬,哪有您曹哥混的好啊,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了主任,以後這個校長的位置可是非你莫屬啊!”皮武還是個精明的人,拐著彎就又將馬屁拍到了曹國瑞的身上。
“皮武啊,今天我找你是有一事相求的。”曹國瑞的聲音立刻就變成了一股哭腔。
“怎麼了曹哥,有人欺負你?跟我皮武說說,我幫你把他給做了去!”皮武醉著酒一下子就火氣上來了。
“別別,皮武兄弟,事情是這樣的……”
“……”
“所以你是想要我幫你把錢給要回來?”皮武明白了曹國瑞的想法。
“是啊,最好還能把他暴揍一頓,踢我出出氣,到時候拿到錢我分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