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三人行(1 / 3)

洪波看著詩雅和林夏,掐了掐自己的臉,疼了一下,發現自己沒有做夢,可是眼前兩個美女都願意跟自己?這個隻有在電視劇中發現的情節,想不到居然就這麼發生了。

“你還發什麼呆啊?怎麼我們兩個美女陪你,你還不高興?”詩雅一旁調皮的說。

“不是,不是,我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們倆居然會同意這麼做?”我有些疑惑。

“其實吧,我跟詩雅回去考慮了一下,既然我倆都喜歡你,誰也舍不得放手,不如就一人一天了,這樣的生活過一段時間,你再決定到底跟誰在一起。”林夏在一邊跟我解釋。

“哦,能不能兩個都要?”我突然一下子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要你大爺!還兩個都要,想的挺美的,你有這豔福嗎?隻是這樣過一段時間,到時候你再決定。”詩雅一旁罵著我。

過一段時間,我恨不得過一輩子,真是的。這時候,林夏從包裏取出了一張紙,上麵寫著,陸洪波,何詩雅,林夏三人戀愛規則。

我去,還有書麵合同,賣身契嗎,我都覺得好笑,可還是接過了這張紙,上麵寫著,陸洪波,何詩雅,林夏三人戀愛規則,1.三人戀愛期間,遵循著平等原則,紅洪波對二人要一視同仁,分別陪伴,一人一天,每天在一起的時間也要相同,互補隱瞞,陸洪波可以在周六周日選擇休息一天。

2.三人同時在一起時,也要做到雨露均沾。不可厚此薄彼。

3.情人節,聖誕節,和其他有關節日,也要各送禮物,不得敷衍。

最後規則的下角還有行小字,本規則的最終解釋權歸林夏,何詩雅所有。2016年x月x日。

哈哈哈,這兩個小丫頭,玩的這麼認真,過家家啊。不過看著詩雅林夏認真的表情,我也不敢笑出來。

“好了,本規則從今日起生效。你沒意見吧?洪波?沒有是吧,那就這麼定了。”詩雅不等我回答,就決定了。

好吧,看樣子我的“幸福”生活算是開始了。“來洪波,吃口香蕉。”林夏已經剝好了一根香蕉,喂到了我的嘴邊。林夏到了一杯水,讓我喝下去。好忙,我覺得的。

很快一夜過去了,她們倆也在這裏守了我一個晚上,早上陽光透過病房的窗戶,打在了病床上,我看著詩雅林夏兩個人趴在我的病床了,看著她們睡覺的樣子,我有些情不自禁,親親的親了她們倆一口,也算是完成規則了,一人一口,雨露均沾。

看著她們睡得香的樣子,我也不忍打擾她們,隻好等她們倆自己醒來,可是看著她倆,我心裏還是竊喜,一個是我學校的女神,一個是我第一個女朋友。這要是一起開房?擦擦擦,不敢想了,太刺激了,太他媽刺激了。

對了,她倆的身材誰誰的更好呢,詩雅腿長些,林夏的小白兔好像更大點,詩雅的小白兔也不小吧?我真是的,這兩個美女都在我的麵前,幹嘛不親自/摸下,不就知道了,梨子的味道總要親自嚐試吧。

好,我左手伸向了詩雅的山峰,右手摸到了林夏的小白兔,感覺該是林夏的更大,路過詩雅的更加堅挺,林夏的小葡萄更加粉嫩吧,不過詩雅的吃著有種清香感,真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啊。不過這兩個都是我的女人,又有什麼分別呢?

“幾點了,洪波,我睡得……你在幹嘛,你個變態?”詩雅先睡醒了,看見我在摸她倆,上去一個巴掌。

林夏也被驚醒了,看見我被詩雅打,也發現自己被我“非禮”,趕緊勸詩雅,“好了,別打了,都是它的女人了,摸一摸又有什麼關係啊”

我一聽詩雅的話,覺得還是林夏開房,不過也想不到林夏果然是悶/騷啊。

“那也不能,讓小小子白占便宜,我倆還在睡呢,真是死變態。”詩雅還有點生氣,我趕緊起來哄她,很快護士也進來了,說我可以出院了,觀察了一晚上,沒有什麼事,就不用在醫院呆著了。

林夏去給我辦理出院手續了,詩雅陪我收拾東西,很快我們就離開了醫院,我問詩雅和林夏,你們倆去哪,她們告訴我,夜裏都沒睡好,要回去睡覺,我就把他們送到了車站,詩雅的摩托車她的小弟已經騎回了她的家,我自己坐了公交,回到了家,剛到家,小黑給我打了電話,問我身體怎麼樣,我說了聲沒事,小黑讓我來一趟二街路,我問為什麼,小黑也不回答,我隻好匆匆吃了口東西,就過去了。

到了二街路,老家小黑跟小春他倆在一個攤位這,這個攤位是個象棋攤,上麵有個牌子寫著賭棋,攤主是個中年人,挺胖的,一人拿著個茶缸,一手點著香煙。

小黑和小春看著,仿佛看到了救星,“洪波,你可算來了,你身上有200嗎?”

“要200幹嘛,什麼事?”我覺得有點奇怪。

“都快小黑,我倆打算去網吧,路過這,看見這有個棋攤,小黑非要玩兩把,這個大叔說了20一局,結果小黑輸了10局,連續輸的。”小春一臉惆悵的跟我說。

我一聽,有點發愣,我記得小黑可是全市象棋的少年組冠軍,他家裏人都是職業象棋選手,他的技術就算碰上,高手,也不會輸的這麼慘啊?是不是遇到江湖局了,我聽說有些街頭棋局,就是耍花招,突然換棋子什麼的。

我把小黑拉到一邊,悄聲跟他說,“是不是上當了?他換子了嗎?”

小黑低著頭,有點不好意思,“真沒,他就是嚇贏我的,本來我想賺倆錢,買點東西看你去,結果越輸越急。這不就……”

看著小黑的樣子,我也不敢說什麼,隻好掏出200給了那個中年人。那個中年人笑了笑接過錢,放進了口袋裏,“小夥子,恁下的還是不錯的,本來你大叔額不該贏你娃娃的錢,不過你大叔額在你們北京,身上也沒錢了,才擺這個局,賺倆路費就回去。抱歉了啊。”我聽這個中年人,是個陝西口音,不過說話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