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十分鍾,來了兩個警察,我躲在一邊,等著看好戲,警察敲了敲門,表明了身份,進了房門,在裏麵說了幾分鍾話,沒一會就出去了,怎麼回事,一點事也沒有,起碼要把瘋狗帶走才對啊,怎麼就這麼走了?
媽的,好,警察不管用,我親自來,我把口罩了扔了下來,猛的拍門,開門,快給我開門,你們這對狗男女,瘋狗應該是聽見我的叫喊聲了,打開了房門,他一開門,我上去就是一腳,踹到了他的胸口,那瘋狗沒有站穩,跌了一跤,我直接進去了,媽的,這小子,外套都脫了,這要是晚進來,黃花菜都涼了,生米不光成了米飯,隻怕是爆米花也出來了,瘋狗還沒看清我是誰,倒在地上,嘴裏直喊,你是誰,幹嘛踢我?
幹嘛踢你?我是誰?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是誰,我幹嘛揍你,我上去就把瘋狗抓了起來,一記鐵拳打了上去,“今天讓你認識認識我是誰?打死你個老色狼,你個老牛吃嫩草的色狼?”隨著罵聲,拳頭跟下雨一樣打在瘋狗的臉上。
瘋狗用手護著臉,這才看清我的臉,“陸洪波,你打我幹嘛?你瘋了?”
“呸,幹嘛打你?你自己知道!”說完話,拳頭變巴掌,啪啪啪,打的這老小子臉都腫了,林夏在外麵,聽見動靜,披著浴巾就出來了,一看見我,大叫一聲,“洪波,你怎麼在這幹嘛?為什麼打人?”
林夏啊,林夏,還問我為什麼打人?“林夏,你……你怎麼,我明白了,你準時被她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林夏聽著我的話,有些發呆,“你說什麼,他騙我什麼了?”
“沒有騙你?你是自願的,就算你不喜歡我了,直接跟我說啊,為什麼要背著我跟著人,他歲數這麼大了?你就算要跟,也跟個般配的啊?”我越說越生氣,手上又使了幾分力氣,打在瘋狗的胸口上,“洪波,你快住手,他是我哥哥!”
哥哥,還騙我,他都30了,怎麼回事你哥哥,“你休想騙我,他這個歲數怎麼會是你哥哥,還有他姓苟,你姓林。”我的一說話,林夏急忙從錢包裏掏出一張照片,我一看上麵是四個人,年紀大的應該是父母,坐在前麵,身後站著一男一女,年紀小的看樣子就是林夏,身邊帶著眼鏡的就是……怎麼越看越像瘋狗啊?
我的手鬆了下來,瘋狗已經被我打的喘了粗氣,看我鬆了手,直接坐到了床上,這是怎麼回事?誰來給我解釋下?
林夏把我推到一邊,看了看瘋狗的傷勢,一邊還埋怨我,“你看你,怎麼下的手這麼重?”我有點不好意思了,這要是林夏的哥哥,我不就是打了自己的大舅哥了,我去,這可怎麼辦?林夏這會也說起了她家的事情,原來她哥哥本來也行林,比她大10多歲,從小就是她哥哥照顧林夏,後來應為不想繼承家裏的公司,就跟父親吵了一架,跑了出去,還換了名字,改成自己母親的姓,自己半工半讀上了師範大學,畢業以後隻跟林夏和自己母親有聯係,就是不跟父親見麵,後來由於工作認真,在30歲的時候就是教導主任了,這幾天又被我們高中請來了,也不回家,就在賓館包了一個房間,今天林夏過來看望她,路上出了汗,就在賓館洗了個澡,然後我就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