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王豈如同一隻脫籠的靈猴,在人群之中穿梭,扭身轉動,一棍敲出,十尺之長的江流棍,如同一道長長的藍色流光,大開大合,無人可擋。
月中天,風中豔。
“還有誰?”王豈哈哈一笑。
“打倒了幾個小嘍囉,用著這麼開心嗎?”薛讓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身側的護衛抓起,一腳踢出。
身後傳來風聲,他反手用劍擋住了來者,悍然發力,狂霸的蠻力險些將那人給掀飛了出去。
王豈正在勁頭上,哪裏會去管薛讓的嘲笑,持棍而行,左右舞動之間,勢如破竹。
兩人不小心被閣道上的巡邏護衛所看見,說起此時,也是要怪王豈,他非要去帶著江流棍,不然也不會被卡在門檻上,被人發現。
說來無語,他們躲藏的那個小房間,居然還容不下江流棍的長度,王豈無奈之下橫放,卻進不了門檻。
這橫豎都不是個事。
“王豈,我們該離開這裏。”一批又一批的雜兵,搞的薛讓他有些心煩,不是因為處理麻煩,而是因為他有些擔心,都折騰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見到一條大魚的蹤影,這讓他有些不安心。
“走,往哪裏走?”王豈踩著大口叫痛的護衛,回首看著薛讓,張口言道。
“但也比在這裏好啊!”雜兵剛剛被他們清理完,等不了不一會就又來一群。薛讓歎了口氣,拉著越戰越勇的王豈,向著西邊的窄道而去。
“哎哎哎!”王豈直接被他拉著走,薛讓的蠻力是一直讓他想不通的,明明這麼小的身板,卻有著比一個成年人都大的力氣,雖然他也因為好奇問過,但薛讓的回答也隻是模模糊糊,他說是先天的天賦,和後天的鍛煉。
但是王豈就是不信,鍛煉成如此的力量,那是需要多麼的嚴峻和刻苦啊!
“該死的。”不出所料,身後傳來了匆匆忙忙的腳步聲音,這讓薛讓有些皺眉,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對方故意的一般,他扭頭看到了身側被打開的房間門,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王豈就鑽了進去。
“喂!棍子進不去。”王豈怪叫起來。
“你知道你還帶著?”薛讓真是不懂王豈到底是怎麼想的,睡覺不離開,外出也隨身帶著。
雖然薛讓也知道江流是把罕見的神兵,可這出行也不方便啊,他想不通。
“這是信仰,你個小屁孩的懂什麼,哎哎,別用力,我胳膊剛好不久,別再給我拆了。”王豈吃痛,拿著棍子進入了房間。
“王豈,你看。”薛讓開口,指著倒地被棉被蓋住的三名男子,有些皺眉。
“哎呀。我還納悶一直沒有看見無雙和甘樺兩人,原來是越走越偏啊!”王豈看著三人有些思索,突然間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原來不知不覺,他們走偏了,現在是走著無雙所走過的路線。
“那你還一個勁的帶我走。”薛讓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王豈死活不信自己,一直在洞內東西亂竄,直到被守衛發現,自己所說的每句提醒,他都沒有聽。
“還有個人。”王豈眨了眨眼睛,似乎看見在床上還躺著苗條的身影,長發散落,應該是個女人。
王豈走向前,掀開了蓋在上麵的長衫,一個完全赤:裸的白玉女子驚入眼眶,渾身都是可怕的淤青。
“這些人真不是東西,好好的一個女子就這麼被糟蹋了。”
“你更不是東西,還不快蓋上。”薛讓小臉通紅,側目不去看那白花花一片,充滿著誘惑的肉體,他有些惱怒。
“還是個小孩子,告訴你吧!女人和男人沒有什麼不同,不過一個凹一個凸。”王豈壞壞的一笑,將女子翻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