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是什麼事情呐!”王豈麵無異色,對著離殤輕聲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關於穀內的一些麻煩,想必春語已經告訴過公子了吧!”離殤妙目微轉,輕言而笑。
“那個小丫頭長大了,胳膊喜歡往外拐了。”
離殤話裏有著弦外之音。
“是指萬花前的迷陣。”王豈挑眉看著離殤,她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前來的目的,真以為是春語拉他前來的花離穀。
不過王豈沒有放鬆警惕,這個女人遊走人間,必定比自己心思多。
“不錯,看來春語這小丫頭真要想要出嫁了。”離殤掩麵一笑,她在看王豈的表情,她想知道王豈是如何想的。
王豈可不是一個無名之輩,錦霄城六極八門已經將他的名聲推出,天下江湖何人不知有個李白,而她有個徒弟叫做王豈,一人大鬧錦霄城,無人可擋。
名門雖然提防他,但花離穀不怕,因為他是男人,隻要是男人,就沒有她收拾不了的。
雖然她也聽聞一些風波,比如有人說王豈和無雙是那種關係,咳咳。
不過,問題都不是問題。
隻要她需要,她自己可以成一件物品。
雖然她有些驚訝李白的容顏,更知道李白和王豈的一些事,但她無所謂,有些東西越多越好,隻要你有能力可以把握住。
“嗬嗬。”王豈笑了笑,沒有言語,他答應過春語了,雖然他或許可以讓萬花之人解毒,但現在還是曖昧些的好,讓這個女人自己想去吧!
“不知公子真的是能解開那迷陣?”離殤春波意動,瞄著王豈,有些嫵媚的笑意。
王豈咽了口唾沫,暗中一把拿住了李白的小手,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李白的第六感要多好,怎麼什麼都知道。
對麵放個電,她都猜得到。
“略懂。”王豈點了點頭,沒有去看離殤,他在提醒自己,那個女人是個不老的老妖怪,是個不知年齡的老女人,是個會下藥的老變態。
不對,越說越誇張了。
“那就有勞公子了,我先去安頓住處吧!”離殤眯眼一笑,如同清晨的第一束光芒,很耀眼。
王豈點了點頭,拉著李白遠去,對麵的大殿之後有著一個圓拱門,後麵就是廂房了,廂房的顏色有些曖昧,粉色如豔,讓人感覺有些衝動。
“一會,我就讓春語來服侍公子。”離殤推開了門房,帶著李白和王豈進入了其中,想一切都安排妥當後,對著王豈善意的一笑。
“嗯,有勞了。”王豈的麵色有些難看,現在還真不是玩笑了。
門房關閉,不見了離殤的人影。
“不錯哈!雙飛。”李白翹著二郎腿,對著王豈嘖了嘖嘴。
“姑奶奶啊!你這是要我的命啊!我不是都順著你的意了嗎?”王豈有些無言了。
“哼,我就不開心。”李白轉過了身,拿出了酒壺,這壺小酒還真是寶貝,晚風叨是唯一沒有酒料卻和酒一個味道的酒。
說起來很矛盾,其實它不是酒,但更勝酒。
這就無論你怎麼喝,都不會醉。
“王豈,你覺得她怎樣?”李白飲了一點點,她有些不舍得喝。
“誰?離殤?”
“不錯。”李白點了點頭,王豈知道她有話要說。
“很可怕的女人,自始到終都沒有關心我到底來此做什麼,如若是春語所言的原因,那依她那麼聰明的性格,絕對不會輕言相信。”王豈摸了摸下巴。
“而且,她似乎根本問我到底會不會解開迷陣之時,她的臉色有些奇怪。”
“奇怪?”李白看不見,所以有些疑惑。
“嗯,她似乎有些痛苦,雖然是不經意,但我還是看見了,她好像不想我們解開迷陣。”王豈想起了她當時的麵目,雖然那眯眼一笑風姿多彩,但王豈還是看出了她眼底的深邃,她有些痛苦。
李白歪頭,纏起了流絲,有些笑意,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但她沒有開口。
“今天晚上給春語破身吧!”李白看著王豈,挑了挑眉毛,她笑的很奇怪。
“破身啊!破、破、破身。”王豈有些我去,這是什麼情況,李白讓他要給小妾。
“切!看這個。”李白褪下了衣衫,在她的玉肩之上,有著一個紅點。
那是守宮砂。
“幹嘛,真要我雙飛。”王豈有些懵逼,看著如玉般白嫩的皮膚,有些春心大動。
“去,別搗亂,你看好了。”李白沾了些酒,在她的玉肩輕擦了擦,那個紅色的小點顏色淡了許多,仿佛在多幾次就消失了。
“假的?”王豈再次懵逼了,這什麼鬼,李白已經啪啪啪過了。
“什麼假的,信不信本姑娘砍了你。”李白有些氣急,任她脾氣在不在乎,也不願在此事上被人開玩笑。
“那這是什麼意思。”王豈不太明白了。
“守宮砂,根本沒有阮用。”李白將衣服整理完,對著王豈撇了撇嘴,其實那守宮砂都是裝飾而已,很容易就能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