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方茴他是真怕了,什麼東西都不如自己的命來的珍貴。
貪生怕死才是人,如過一個人不怕死了,那就離著成鬼不遠了。
“該死的,我棄權,我認輸。”方茴連忙開口,他離著李白遠遠的。
“由不得你了。”李白一聲冷笑,白衣翩飛,如同一朵飄動的濛厭白雲,轉眼便成了空。
方茴驚訝李白的速度,也在懼怕她這一擊的凶狠,如同這一劍中了他非死即傷。
相對於李白,他更狠安之,那個混蛋,要害死他,完全沒有動手的樣子,隻是在看著自己。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方茴目光移動,瞄向了安之,腳下快步而動,向著他跑了過去,他若動手他就動手,他不動手,他就離開這裏,離開花離穀。
“哼。”安之隻是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的動手痕跡,任由他離去了,這是他想要的,他因為他可以離開嗎?那李白怎麼不會死在錦霄城?
因為李白還有王豈。
一個影子突然閃出,手中十尺長棍揮舞而出,狠狠的打在了某人的胸口,方茴倒飛了出去,噴出了一條血線。
王豈下體有些微涼,如此的速度,險些讓他雞飛蛋打。
“咳咳,什麼意思。”方茴捂著胸口,張嘴大叫起來,這根本就是想要殺死他罷了,根本沒有所謂的比試一說。
算一毫不在意,安之無動於衷。
他根本就是來送死的。
方茴這個痕啊!他是徒做了嫁衣,甄熒你真狠。
李白猛的一步而來,一腳踏碎了石麵,伴著飛起的塵土一腳踢出,那白色的紛瑩繚亂了目光,劍柄直擊在了方茴的臉上,鮮血溢飛。
李白怎麼會這樣簡單的處理事情,翻身抓起了方茴,淩空而起雙膝頂在了他的腰上,狠狠的撞向地上,骨骼聲音唐突入耳,讓人感覺有些難受。
方茴癱在地上,半死不活,斷掉的雙腿,嘴角流出的鮮血,不斷抽動的身體,證明他還沒有死。
李白衝著算一和安之攤了攤手,扭身離去。
算一在笑,安之也在笑。
安之看和方茴,冷冷一笑,居然沒有死,還真是可惜。
“哢!”
李白突然回身,踏出了一腳,直中了方茴的腦袋,他停止了抽搐。
“你不覺的你很狠嗎?”李白看著安之,眼神很冷徹,她有些忿恨,這個安之,完全沒有感情這一說。
“你不更狠嗎?”安之仰頭一笑,不再言語。
李白沒有在言語,甩袖離去,讓他那般的慘活,還不如一死來的痛快。
安之居然就那麼看著,而且沒有絲毫的異樣,當真是可怕。
“甄熒告訴我,她很喜歡你們。”安之邁步走出,看著李白和王豈,輕言而語。
隻可惜,她喜歡你們,我卻想要你們死。
“我們開始吧!”
算一點了點頭,邁步走出,看著安之,他不知是什麼滋味。
他父親一手創造了萬花,而他一手毀滅了萬花,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師父讓他不參與世事的紛爭,他沒有參與。師父讓他向善不為惡,他沒有做過什麼。師父讓他安心靜息,忘記自己心中的雄才帷幄,讓他做一個散人,他照做了。
但師父讓他不要惹安家人,他做不到。
一入萬花,一世萬花。
無論這世道如何,他都是萬花,他們為救世而生。
人的一生不過如此而已,自生到死罷了。
沒有意義的活著,何必活著。
“別去嚐試尋找一個絕對的答案,不然你會被你的發現所震驚。”安之有些歎息,看著算一,有些可惜,是個人才,可是隻活著才是人才,死了就是鬼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