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酒真是個好東西,可惜,終歸隻是酒。
王豈三人喝的爛醉如泥,倒在了小院之中,直到被前來尋找孫飛亮的大長老看見,這才讓沒有三人席地而息。
孫飛亮被抬走之時,還不斷的嘀咕著什麼,可惜聲音小的程度,是在他耳邊都聽不真實。
等到大長老一行人離開之後,睡夢之中的王豈和李白突然睜開了眼睛,偏頭聽門外的腳步聲。
他們是徹底離開了。
“怎麼樣,確定要去?”李白單手撐著香腮,迷迷糊糊的目光望著王豈,她似乎是真的有些喝醉了。
王豈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刮了刮李白的秀鼻,感覺她比以前更加可愛了,這副慵懶的樣子,像極了偷懶的小野貓,昏昏欲睡。
“我自己去吧!”王豈看著張口就要咬自己的手指的李白,有些苦笑,她這副樣子如何進入烏家苗樓,還不是要喂蠍子。
昨日的酒醉,確實從孫飛亮的口中得知了一件始料未及的大事情,烏旬那家夥似乎跟曲雲是發小,兩人的關係還很密切,孫飛亮都有些不明白他為何要抓師姐,難道隻是因為一個掌門之位。
這或許也是種解釋吧!
不過王豈不這麼覺的,或許他有著自己的目的,是想要保護曲雲?
想象隻是想象,真正目的如何,還是需要自己去問,或許烏旬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就是比老天爺還要變幻莫測的人。
李白打了個哈欠,側目看著王豈,輕挑了挑柳眉,打眼一看,都不知道她是真醉還是假醉。
“你有事要說。”王豈看著李白這副模樣,就知道她肯定又想到了什麼,隻是不想說,然後默默的證明它。
“嗯。”
“是什麼?”
“我們多久沒有洗澡了啊!”
“額,有些年歲了吧!”王豈到真是忘記了,一路馬不停蹄的,剛剛到這裏,也基本都沒有好好休息。
細細一算,真有些時日了。
“唔,算了,走。”李白嘟嘴,有些圓鼓鼓的,看著老是一副如此意態的王豈,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了。
王豈無奈的歪頭撇了撇嘴,同樣對視著李白,他有些苦笑。
還真是不知不覺。
烏家的那座苗樓就聳立在哪裏,如同是一座巨大的牢籠,困住別人,也困住了自己。
這次他們準備正大光明的進去拜訪,這總比偷雞摸狗潛入的方法高明的多,因為起碼白天的眼睛多。
門口守護的兩人,懵逼的看著王豈和李白,兩人手舞足蹈仿佛是在跳大神。
“你們直接告訴他們就好了。”一個身著紫色長衣的漂亮女人,她衣服穿的有些魅惑,自白嫩脖頸而下大領,露出誇張大小的酥-胸,紫色的半遮蓋長裙絲毫根本擋不住修長的美-腿,赤著一雙腳,腳齒染著同樣的紫色,讓人看的有些迷離。
除去不該露的,她似乎都露了。
她向這裏走來,身上的銀環在叮叮當當的響,響的很有規律,規律的讓王豈有些起冷汗,這個女人絕對很可怕。
“有勞了。”王豈不過太注視她,她身上總有種魅力,如同魔力一樣無法移開目光,仿佛她就是你眼中的一切。
守門的兩人更是如此,連看都不敢看一樣,低著頭,仿佛眼前的美人是蛇蠍毒獸,吞噬人心。
女子微微一笑,嘴角的笑意有些顛倒人心,她走著讓人熱血沸騰的步伐,從王豈麵前走過,聞著鼻尖纏繞的琉潺香味,王豈有些咽口水,這女人簡直就是春藥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