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豈打了個哈欠,頭腦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起床看著下麵早就開始忙碌的他們,無奈的撇了撇嘴,勤奮的人就是不一樣。
“王豈兄弟,你起來了。”大漢抬頭看著樓上的王豈,摸著腦袋朝王豈哈哈一笑。
“塔羅,你們還起的真早。”王豈撐著下巴,有些吧唧嘴,明明都快睡一天了,但還是睡不醒。
塔羅是這群北原漢子之中唯一會九州語言的人,也讓王豈找到個可以說話的人了,對於那些熱情的北原大兄弟,王豈隻能汗顏,他們到底早說些毛線。
他應該算是這群人中地位較高的人了,單純從昨夜和自己幹架就可以看的出來,當時欒燕讓他跟著自己走,可自己就是任性,哥要睡覺,管你天崩地裂。
於是乎某人就很生氣了,來找自己的茬了,帶著一群兄弟站著進去的,然後躺著都沒有出來,最後還是王豈找的欒燕,告訴他屋子快放不下人了,求她都領回去。
整整一個鏢隊都被王豈幹倒了,這次,他們真是佩服王豈這個人了,北原本就是強者為尊,而王豈這麼厲害的人,就必須得到尊重。
王豈隻能撇嘴一笑,其實我隻想安靜的做個美男子而已。
“你們大嫂呐!”王豈對於這個女人還是很佩服的,因為江湖義氣留了下來,不錯,這種女人就是跑江湖的,長的漂亮和講義氣,必定會走很遠的路。
“在計劃去樊城的路,我們這次押的鏢就是樊城。”塔羅等人都在門口守著,生怕那些人突然襲擊,不過想想也沒有什麼問題了,大嫂說王豈是高手,絕對可以保住他們的。
“樊城?”王豈眨了眨眼,這個名字似乎很熟悉啊!可惜自己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他雖然知道樊城算是一個大城,但自己沒有必要這麼記住。
嗯!好像是李白當時一直吵著要去樊城,要報仇神馬的,不過最後放棄了。
去看看?算了,還是別做無頭的蒼蠅了,既然閻有著足夠的自信,那麼自己就聽閻的話好了,樊城雖然離著不遠,但這段路往返還是比較麻煩的。
“那好,丟壺酒上來,我回去睡覺。”王豈打了個哈欠,那個化肥金坷垃似乎也沒有什麼手段啊!他都睡了好久了,睜眼閉眼的快累死了,他怎麼還不來。
“丟?哦!”塔羅本還是擔心的,但隨後想起王豈的厲害,隨後點了點,拿起了酒壺就丟了過去,他的力氣很大,算是一等一的了,但北原缺少武功和內功這一說,索然是身體彪悍,但也無法和江湖武林的高手相抗爭。
王豈接過了酒壺,對著塔羅擺了擺手,就回屋去了。
回屋後並沒有睡覺,而是打開窗戶,迎著瑟瑟的秋風,舉杯獨飲,這麼多時日了,李白那廝過的怎麼樣啊!索然是閻說沒有事情,但沒有事情,她過的好嗎?
隨後撇嘴自嘲的笑了笑,他居然還擔心起了李白那根老油條,應該是李白擔心他才對吧!哈哈哈。
窗外的世界喧囂熱鬧,此時的時間正是午時,人息攘攘,王豈不明白他們就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嗎?不過也好,好好看看這獨特的北原文化,生活在草原上的他們,大口吃的肉,大口喝的是湯。
因為草原的廣闊和巨大,牛羊馬都是極其的健壯,這都是九州見不到的,就像是今日吃的那頭大羊,在這裏的物價極其便宜,可如果在錦霄,那就是天價了。
橫豎不可獨一,白黑不可獨定。
王豈有些思議當年南越國入侵的目的了,或許真的單純的地域困乏,民不聊生吧!
喝了口酒,扭身回到了屋子之中,王豈看著手中的酒杯,目光有些深遠了。
發了會呆,一口而盡,倒頭就睡。
閑人多閑事,都是真理啊!
時間點點的流逝著,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見到化肥出來施肥,這倒是苦了王豈了,這下子翻來覆去真是睡不著了,幹脆起床去看黃昏去了,樓下已經沒有了白天那麼大的陣容了,隻有寥寥無幾的人守護著鏢物,這次倒是看著欒燕了,她似乎也在喝悶酒,看著門外,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王豈很有興趣的打量著欒燕,身為人妻的她似乎不比自己大多少,主要北原人成婚年紀較早,額!好像仔細想想,九州應該是更早,十六歲加冕就承認是大人了,可以結婚生子了,隻是王豈還是苦逼的單身狗而已。
“在想什麼。”王豈聳了聳肩,問小二要了壺酒,拿著它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欒燕的身側,王豈準備撩人妻試試,當然隻是撩撩,其他他還真是不敢。
“沒什麼。”欒燕發現是王豈,隨後臉色轉變,對著他淡然一笑,剛剛臉上的憂愁和陰雲全部收入了臉下,讓王豈都有些驚訝,不愧是鎮的住鏢的人,喜怒悲歡一瞬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