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塵土飛揚,亂石濺射,這個原本就破爛不堪的寺廟已經無法再鬧鬼了,因為這裏已經快被夷為平地了,可惜,出了如此大的動靜卻無人來,或許還在思量這地,該不該來。
王豈閃身躲過機關人的奪命一擊,翻身攀上了一側的樹木,有些咬牙切齒,明明有如此大的力量,卻無法撼動那巨大的機關人,隻能在它的身上留下些痕跡而已。
“真是該死。”王豈反手一棍撩出,悍然的力量將整個林子被席卷,三個機關人突然衝撞而來,手中揮舞著櫸木,向著王豈的三個方向封鎖而擊,這讓王豈根本無處可逃。
王豈一聲大喊,舉棍想迎,身體被機關人的巨力砸下了半分,雙腳深深的陷入地下,身體難動半分。
“哈啊!”長棍猛的上揚,如同倒鉤一般橫掃而出,居然一棍將那個機關人挑飛了起來,雙腳趁時而過,步伐閃爍,離開了三個大家夥的範圍,看著身後握著拳頭飛襲而來的機關人,王豈將三極力量聚集到了最大,一棍搗在它的胸口,頂著它連踏的七步,翻身將它挑起,橫向甩了出去,撞入了機關人的中央,發出的巨響震耳欲聾。
王豈趕緊趁機離開,他已經知道那個家夥的所在地,隻要殺死他,一切都結束了。
可惜那人一直都在移動,王豈抓他好幾次了,每次都讓他逃走了,這讓我王豈很生氣,這個人如同在戲弄他一般。
“哼!”看著逐漸靠近而來的王豈,黑衣人長袖橫甩,一個瞬身離開了原地。
王豈快步閃過,看著地上的痕跡,有些惱怒起來,這個混蛋果真是又離開,左右觀望,還是沒有尋到那個人身影,回身看著追趕而來的機關人,王豈咬牙閃身離開,他今天非要抓住那個人。
“碰!”一個崩步高高跳起,自高處看這裏,可以看的極其清晰,在不遠處的一個高台,有著一個黑衣人,正抬頭看著王豈,隨後對著他揮了揮手,仿佛是在打招呼,隨後消失在了原地。
“混蛋。”王豈快速的向著那裏而去,腳下生風,如同一隻靈巧的燕子,飛離而過。
“你確定要繼續玩下去嗎?”一個白衣人突然出現在了黑衣人的身側,修長的白衣翩翩而舞,雙臂飛袖迎風,看樣子他的雙臂已經斷掉了。
“很有趣啊!”黑衣人嗬嗬一笑,看著那個狼狽的身影,感覺這十分的有趣。
“嗬嗬,看丫頭很喜歡那個小子啊,不然按照你的性格,哼哼。”白衣人對於這個家夥的古怪行為,無法理解,如同兩個人格一樣,時常如同小家碧玉,玩心大重,時常心狠手辣,千裏不留人。
“你還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把重要的籌碼丟掉了,想要挨穀主的罵嗎?”黑衣人秀美的雙目,自鬥篷下射出,望著那個白衣人,那柔和的目光卻如同刀鋒一樣可怕,看的那白衣人全身不舒服。
“哼,這個就不需要關心了,你還是先搞清楚那個小子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吧!在九州搞的如此轟轟烈烈,當真算是個人物了,穀主都有心想要收下他。”白衣人冷冷一笑,當初穀主親自出穀去尋的他,可惜,卻半道給人堵住了,而且連此人是誰穀主都不知道,穀主的修為至高,他們可都是知道的,除去那幾個老不死,誰能讓穀主如此的狼狽,甚至連絲毫的衣角都碰不到吧!
“說實話,三月雪門的六極八門還算是有趣,可惜,隻是蠻橫而已。”黑衣人嘻嘻一笑,不是很在乎,看樣子這江湖上的門派還是有些意思。
可惜也隻是有意思而已,因為他們不一樣,他們是鬼穀。
“好吧,雖然當初我還打不過桑白雀,不過現在的三月雪門,真會一無是處了,喲!那個小家夥來了,我走了,最近北原不太平,撒倫斯附近到底都是眼線,對於這副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神軀,都是眼熱的很啊!”白衣人擺了擺手,還真是沒有言語,傳聞中的神這東西,很快就要挖出來分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