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東院。”琉澈有些在意那個人無聲無息的攻擊,示意紮伊帶著王豈趕快離開。
王豈點了點頭,捂著胸口的傷痕,有些酥酥麻麻的,王豈有些擔心這飛刀有毒,現在離開才是上上之選。
紮伊伸手扶著王豈,向身後的院子而去,一是因為沒有人,不會傷及無辜,二是因為那裏空曠,適合找到那個家夥。
如果讓他進入了大廳,那可是件可怕的事情。
“嗯?”琉澈王豈紮伊三人趕緊疾步向著此處而去,快速移動之中的琉澈微微側目掃了一眼,可這不經意的一眼,卻看見了一側的牆麵之上,一個影子的閃掠移動,似乎,是在牆中遊走一樣。
“該死的。”王豈順著琉澈的目光而去,看見了牆上的那個身影,有些擔心起來,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居然能做到如此的地步,當真是駭人聽聞。
“嗖嗖嗖!!”仿佛如同回禮一樣,三發閃爍著銀光的飛刀直麵而來,淩厲的刀芒刺碎了陽光,仿佛眼前的風兒一閃而逝。
說時遲那時快,琉澈一個邁腳,腳下生風,卷起了漫天的飛沙,如同一隻巨手。雖然沒有將眼前的三發飛刀全部擊落,但卻讓它們側身而過,偏離的目標。
“走。”琉澈看著空無一物的牆上,感覺拉著兩人快速離開了。
牆麵下的影子突然延伸拉扯起來,漸漸在地麵上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隨後自牆的陰影之中慢慢的出現,一點一點的走了出來,看著王豈三人所離去的地方,目光越加的陰寒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隻要有光,影子,就是最了解你的人。
“怎麼辦!”紮伊看著王豈和琉澈,有些氣喘籲籲,這下子事情該如何處理,如果在這麼糾纏下去,他們肯定躲不掉的。
他們甚至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更如何去反抗。
“就怕那個家夥不來追我們。”琉澈有些擔心,他不怕那個人再釋暗手,隻怕他去的方向,不是這裏,但他在或不在,他也無法分析出來。
“哼哼。”王豈突然冷笑了起來,笑的有些唐突,有些詭異。
琉澈和紮伊都扭頭看著王豈,有些奇怪王豈的模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子居然沒有被毒死,哇哈哈哈。”
“……”
“……”
惡寒,這尼瑪不是外傷啊,而是內傷啊!
“切,我管什麼亂七八糟,反正沒有死就行了,活著才能實行想法,你造不。”王豈白了兩人一眼,對著紮伊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攙扶了,伸手捂著胸口的傷痕,有些咬牙切齒。
痛,很痛,不過,還好感覺到了痛。
王豈拆下了長棍,單手持著,不斷的敲打著地麵,他表現的有些緊張。
琉澈隻是掃了王豈一眼,沒有多言,這個東院很空曠,雖然裝飾的富麗堂皇,但根本沒有人住,隻是裝飾品罷了。
陽光直射,影子延伸,半個院子都被籠罩了。
王豈一直再等著,他希望有那個人會正麵上他,隻要王豈知道他,那麼問題就簡單太多了。
他或許是靠著一種障眼法,藏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但結果可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好過的,王豈隻求一次機會,隻要一次就好。
可惜那個人很謹慎,王豈感覺這四周若有若無的氣息,突然有些似曾相識,他好像在哪裏感覺到過,這個人他們見過。
“嗯?該死的。”王豈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感覺到的那個人,所料不差,就是他,原來他是靠著自己進入環府的,嗯?他既然又如此的本事,為何還要跟著自己來,是因為他不知道環家所在,可環家如此的出名,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