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快馬在沙漠之中飛馳著,此時已經是晨光初曉之時。
“這沙漠居然這麼大。”王豈拍了拍流雲的鬢毛,看著眼前仿佛沒有盡頭的金色之海,有些歎氣,這下子想要到撒倫斯要很久了。
“嗯!”閻抱著肩膀坐在一匹黑色的馬匹之上,哈欠連篇,看樣子還在睡夢之中。
“額,我去,你要麼睡覺不回我,要麼就好好說話,你這裝的真假。”王豈看著這裝睡的閻,有些無語,轉你就像點,別這樣子,搞的王豈很尷尬。
“哎呀呀,被你看出來了。”閻伸手壓了壓鬥笠,對著王豈側目一笑。
“……”王豈欲哭無淚,這家夥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你到底想要那身體幹什麼?難道你就是狼神?”王豈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疑問閻實在不像是人,這個家夥做的事情,都是一般人想不到的。
“狼神,非也。”閻擺了擺手,對於這個所謂的狼神,他聽都沒有聽說過。
“那你要天機不可泄露?”王豈撇嘴,大概想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正確。”閻搖頭晃腦的言語道。
王豈這下子真是無語了,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隻是自顧自的趕路,算了王豈也不跟他扯淡了,都走了這麼久了,應該很快就到撒倫斯了吧!
隻是但願不會遇到納依特。
一想到納依特,就不自覺的想起一個人,王豈趕緊晃了晃腦袋,將想法甩掉,這一條都走到這裏,怎麼回頭。
“想起你那個小娘子了。”閻抱肩打趣的言語道。
“喂!我們沒有成親哎!”王豈有些無言,這個家夥居然搭話了。
“哼,是嗎。”閻低了低頭,不再言語。“王豈,你相信命運嗎?”
“命運?這個東西摸不著看不見,說信也信,說不信它也在那裏擺著。”王豈摸著下巴,沉聲言語道。
自古書中就提到人之命於天之星相照應,而每個人一輩子的命就在那顆星辰之中撰寫完成了,當星中的寫下的痕跡消失了,也就是你的最後了。
可是這種東西怎麼讓人信服,但又如此的真實,仿佛冥冥之中。
不可言,不可論,不可想。
王豈一直都在告誡自己,自己就是自己,一個活在那個世界的人而已。
“是嗎,命運告訴我,你是個白癡。”閻看著王豈一本正經的調笑道。
“沃日。”王豈氣的差點掉下馬來,轉了一圈是為了罵自己啊!這個死閻還是會玩花樣。
“嗯,我們很快就出去了。”閻半睜著眼睛看著前麵,吐口言語道。
王豈隨著地平線望去,在遠處似乎有朦朦朧朧的影子,還有綠色。“但願不是海市蜃樓。”
“海市蜃樓又怎麼了,你不是一樣看見了。”閻瞟了王豈一眼笑了笑,王豈本想要罵他的,但看著他此時臉上的表情,還是止住了,他的笑意王豈捉摸不透,似乎不是在對著自己,更不是在笑。
兩人雙馬,一路漫漫而行。
他們到達撒倫斯邊境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不過那真不是海市蜃樓,他們真的走出來了,不過王豈越加的誘惑了,這片獨立的沙漠到底來自何處,定然不是憑空出現的。
“你還想回去?”閻看著王豈言語道。
“不想。”王豈趕緊搖了搖頭,那個地方他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