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霄城被圍堵了,十五萬大軍駐守城外,這是十萬火急之時,這是大淩最後的生死存亡了,不是大淩的最後毀滅,那就是大淩的逆盤反擊。
十五萬對七萬,這個數字很懸殊,而且錦霄城內部的情況比外麵更加讓人著急,因為這件事情的出現,是有些人的意料之外,他們要比當今的皇上還要著急,因為他們被耍了。
央白伸手拿著桌子上刻畫的一幅幅地圖,手卻在顫動著,因為他也會害怕,雖然早已料到了,但這個事情還是太出乎意料了,他還沒有準備好。
疊影衛的眾人都在看著養白,這個為了國家而拚搏的皇帝,他越加的消瘦了,讓人看不出他就是當初那個尊貴站在高處俯視的龍。
“皇上。”梨花有些擔心,望著還在想策略的央白,不知道該如何勸阻,因為這是最後的時間了。
李歡尋身著一身挺拔的黑衣,望著央白,也是有些哀傷,明明是一位明君卻要走到這樣的末路,這真是老天的殘忍啊!
“沒關係,我還可以。”央白笑了笑,對著梨花示意自己還沒有問題,現在可是最重要的時候,抗不過卻看這幾日了,央白希望這次事情能夠改變這個看似和平繁榮的大淩朝。
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打起了逃跑的注意了吧!嗬嗬,但願留下來的人,能有一半,那麼也不枉此生的奉獻了。
“唔,真是不得不服老啊!你們回去吧,歡尋,我覺得你夫人有身孕了,好好照顧她吧!有事情我會安排你的。”央白對著他們揮了揮手,靠在了桌子上,目光偏移,看著身側的那副山水畫,目光不知道在回味些什麼。
“我不走。”梨花沒有離開,站在央白的身側。
“我沒有讓你走啊!”央白對著梨花笑了笑,相陪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變,這個樣子才是當初我第一次遇到的你啊!
“郡主她還在鬧嗎?”央白歎了口氣,將拚湊的記憶甩開了,回到了現在,這個冰冷的世界。
“郡主還是那個樣子,隻能關起來了。”梨花有些歎氣,那個郡主一聽到央白的身體不好,便急匆匆的趕來了,讓央白休息,但這個時候怎麼可以休息,這是最重要的時候了,新的朝代還是新的大淩。
就在這個生死存亡了。
央白要賭,用這幾個月的戰期換一世的和平。
這個賭很大,央白承擔不起,但必須承擔,這樣子名處的人還會安靜了,暗處的人也會消亡了。
“休息一會吧!”梨花站在央白的身後,抱住了他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樣我可怎麼睡啊!”央白苦笑,感受著梨花胸口的柔軟,有些思緒,這個丫頭還真是——
……
魔種道,塵山畫卦台。
“你確定要這麼做?”一名美到無法言說的女子正站在高山之巔,刹那的回眸一望驚鴻了落燕飛鳥,仿佛一切的時間都被停止了,這個時間唯一在動的就是她的雙眸,那完美的藝術品。
“嗯。”身後的女子雖然沒有她驚世脫俗,卻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白衣翩翩,明明近在眼前,卻根本無法觸及。
“六芳,我很不明白你這麼做的目的,這很不像你啊!”甄瑩回身看著黑絲紛飛的六芳有些不太明白她這麼的目的,朝代變換和他們根本沒有什麼關係,江湖依舊是江湖,朝廷依舊是朝廷。
“如果我們生活的世界被抹殺了呐?”六芳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話語冷淡至極。
“哦!說來聽聽。”甄瑩漫步而去,一笑一傾城,走到了六芳的麵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她們相距不過一根手指的距離,這是多麼迷離的一副畫麵。
“北原南越的人,智商可和他們不一樣。”六芳的話很簡單,話語很冰冷,如果這高處的溫度一樣,可以讓人結冰。
“哼哼哼,可是我卻答應了另一個人,他想要做皇帝,而我,想要他。”甄瑩轉身走到了樹下,明明是秋天,卻開了一樹的粉色桃櫻,這樣的美麗讓人流連忘返。
六芳有些沉默,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因為這件事情看樣子是無法改變了。
“姐姐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王豈啊!”甄瑩的妙目忽然閃過一絲魅惑,讓人無法錯開那個目光。
六芳沒有回答,隻是看著甄瑩。
“真不明白,你喜歡他哪裏?”甄瑩搖了搖頭,摘下了一片櫻花,放在了掌心,吹脂可破的手掌比例完美的有些過分。
“你不明白。”六芳沒有再多言,轉身離開了。
“噗,還真是個有趣的人,比你有趣多了。”甄瑩拿起手掌中的櫻花,丟了出去,它隨著飛舞,飛到了一個人的手中。
一個如同女人一般美麗的男人,不過一道疤痕卻破壞了這份不該存在的完美,他拿著那片櫻花,偏頭笑了笑。
“這你可看不清楚。”
“安之,你想怎麼做。”甄瑩坐到了地上,回頭望著白雲的層層疊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安之將要腰間的長刀接下,丟在了一側,靠在了甄瑩的肩膀了,打了個哈欠。“睡覺。”
“噗!”甄瑩刹那間的美麗,驚散了這櫻花的綻放。
“你這下子,還真是變得有趣了,你在鬱悶什麼,這麼久沒有看到你這樣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