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高盧神探之夢中殺人事件(1 / 3)

1.奇怪的男人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那個男人又一次的來到了我們警察局,我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說道:“先生,你要是在這樣,我們會起訴你妨礙司法公正的。”

他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對著我們大吼大叫:“我是真的殺人了,真的,你們要相信我。”

麵對他的“無理取鬧”我顯得有些生氣了,我對著同事說道:“你們把他請出去,如果他不肯走,就準備起訴他,理由就是妨礙公務。”

我的同事“哦”了一聲,便對他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他看了看我們,接著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走了。

他是一個奇怪的男人,之所以說他奇怪,那是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他才好。他最近老是到我們警局,每次都像剛才一樣大吼大叫的說自己殺了人,但是經過我們的調查,他完全沒有殺人的時間。而他所謂的殺人,也不過是在夢中。

但是事情卻遠不是這麼的簡單,而在他每一次大喊自己殺人的時候,城中都會剛好發生一起凶殺案!

最開始我們也有過懷疑他,但是根據和他住在一起的人、鄰居、小區保安的口供,以及前後大門的監控器,他都沒有殺人的時間。因為在凶案發生的時候,他壓根就沒有出門。

但是他卻總是一個勁的強調自己殺人,以及如何殺人。甚至就連現場他都可以說的一清二楚!而更要命的卻是,他說的和那幾起案件裏麵的情況一摸一樣!

難道人在夢中也可以殺人嗎?我不禁對自己問道。


2.法國朋友

我帶著疲憊和疑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進家門我就看到了我的舍友兼好友正在吃著我昨天剛買的零食。

“該死的法國人。”我在心中狠狠的罵道。

“你在罵我?”他看著我的背影說道。

他突如其來的發問把我猛的嚇了一跳,我盯著他說:“別胡說,我壓根就沒有說話。”

他把嘴裏的薯片猛的一嚼一咽:“你在心裏罵我,我看你的動作就知道。”我看著他苦笑著,一時之間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突然又說道:“麻煩你給我倒杯威士忌。”

“好的,我馬上去。”聽著他恬不知恥的使喚我,以及他那副討厭的表情,我真的忍不住要把威士忌潑在他的臉上。

他仍然在吃著零食,看著電視。我在心中想道:“法國人都是這樣優哉遊哉嗎?”

是的,我的這個朋友,他是個法國人。準確的說是一名來自法國的退役華裔特種兵軍人!他不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妹妹的男朋友!

我端著威士忌來到他的麵前,他看也不看我的接過了威士忌:“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我不得不佩服他了,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不用否認的,我感覺的出來。”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就又搶話道。

我笑著對他說:“你這個大偵探真是厲害啊,你沒看報紙嗎?還來明知故問。”他現在在中國做偵探。

他打了個哈欠說道:“其實有時候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破案也是,不是每件事情都要往複雜的地方去想的,有時候想的簡單一點,反而可以發現那些細節,知道嗎?”

“哦。”我說道。

“你自己看電視吧,我困了。他一邊走一邊說。


3.又一起謀殺

我又一次接到了局裏的電話,又是一起謀殺。而這個和前幾次不同的是,有人目擊到了凶徒。就是那個自稱自己在夢中殺人的男人!

除此之外現場還留下了他的指紋!

“文先生,我們這次找您過來是為了了解一些事情。”文先生就是那個自稱殺人的男人,他叫做文仲驊。

“是關於謀殺的事情嗎?”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樣,帶著一種怯怯的口吻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示意要他繼續說下去。

他咽了一口吐沫說道:“我來到了一棟大樓,徑直走向了306號房。那是她的房間,我用之前的備份鑰匙打開了她的房門。我看見她還在睡覺,那樣子是多麼的安詳。我拿出了我隨身包包裏麵攜帶的刀,一刀一刀的殺死了她,是我殺了她,我是殺人凶手????”

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淡定到後來的凝重,慢慢的,他變得激動起來。我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身體在發抖,而他手中的紙杯也被他捏扁了。

我皺著眉頭聽完他說的話,的確,他說的正是這一起凶殺案,而被害者正是他的前女友。

“可據我們調查還是和前幾次一樣,依舊有很多人可以證明你是在家中睡覺的。以及監控器也可以證明你沒有出過小區。”

“我是在夢中殺了那個女人的!”聽見我這麼說,他急忙解釋道。

問完話,我皺著眉頭走出了警局。而按照規定,我們必須扣留他24小時。


4.困局

“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彼得突然在我背後說道。

“你是鬼啊?走路沒有聲音。”我驚魂未定的看著他說。

彼得就是我的那個舍友兼好友,他的全麵叫做夏爾.彼得,中文名叫做薛默華。

他看著我笑道:“在家穿著拖鞋走路怎麼會有聲音啊,你這樣可不像警察,到像是了做了虧心事的小偷。”

我懶得理會他的揶揄,白了他一眼便徑直的走到沙發那裏坐了下來。他看我不理會他,便走去冰箱拿了兩罐啤酒。

我打開了電視,裏麵放著球賽。雖然我是個球迷,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一點看比賽的興趣都沒有。倒是他一屁股坐了下來,遞給我啤酒後在那裏獨自大喊著:“好球,意大利隊加油。”

我苦笑著看著他說道:“法國隊比意大利隊,你不給法國隊加油,卻給意大利隊加油?”他笑著說:“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遇到了麻煩,對嗎?”

我繼續苦笑著說:“我這副樣子,臉拉得比茄子苦,看起來比苦瓜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吧。”

“那你把案子給我說一遍吧。”他喝了口啤酒說。

我原原本本的把案子重複給他聽,而他始終認認真真的聽著我說,偶爾他會鄒下自己的眉頭。

突然他說道:“關鍵就是在於人是不是真的可以在夢中殺人。”我看著他不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番沒有理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