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卉卉知道佘慧敏這話的意思,其實佘慧敏表情看起來沒什麼,內心卻一直為了自己的長相而自卑,尤其是前段時間在時裝店的事情更是要佘慧敏自卑。陳卉卉連忙安慰起了佘慧敏道:“外表的美麗不算什麼,有一顆美麗的心靈才是真的美麗,不是嗎?”佘慧敏知道陳卉卉是在安慰自己,於是擠出了一個笑臉:“對,你說得對。”陳卉卉也回報了一個笑臉,雖然有點勉強。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了,陳卉卉看了看表,對佘慧敏說道:“慧敏,我餓了。”佘慧敏笑笑:“你這個小饞貓想吃什麼啊?告訴我,我做給你吃。”陳卉卉帶著一種調皮的笑說道:“無所謂啊,你的廚藝不做大廚都可惜了,所以你做的菜,我都愛吃。”可能是因為長相的問題,所以佘慧敏其它的才華都很出色,比如廚藝,她的廚藝曾經讓陳卉卉羨慕不已,這也導致了陳卉卉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來佘慧敏家裏蹭飯吃,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老天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吧。廚藝,就是佘慧敏最好的那扇窗。
吃過飯的陳卉卉很快就感到累了,於是洗了澡便上床睡覺去了。隻留著佘慧敏不知道在鼓搗什麼,不過陳卉卉也不多想,因為佘慧敏本來就是個賢惠的人,隻是因為長得醜所以才一直沒有對象。對此,陳卉卉不止覺得可惜,也覺得那些男人以色戀人是種膚淺。
佘慧敏的家很大,也很漂亮,而且收拾的也是十分的幹淨的,並且有股淡淡的清香。躺在客房床上的陳卉卉看著天花板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她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卉卉略有尿意,陳卉卉一向有夜尿的習慣,她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向了廁所,從廁所出來的陳卉卉不知道怎麼覺得自己的嘴巴很幹,她有徑直的走向了廚房,打開了冰箱。然而就在陳卉卉打開冰箱的時候突然她渾身發軟,一個不小心就跌在了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卉卉睜開了眼睛。她看見自己被人綁了起來,並且是在一個自己也不認識的地方,而她對麵站著的則是那個戴麵具的人。陳卉卉很快就意識到了那人就是最近讓所有人聞風喪膽的變態殺手。陳卉卉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你要幹嘛?”那人麵對著陳卉卉的多此一舉哈哈笑道:“你知道我要幹嘛的。”那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被機器處理過一樣,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鬼魅,就和那人臉上那小鬼摸樣的麵具一樣。
陳卉卉接著又問道:“你···你···你是怎麼進到我朋友家裏的?”那人淡淡的說了句:“就這麼進來的。”這句話說的輕描淡寫,卻在陳卉卉的心中激起了無與倫比的恐怖,陳卉卉甚至想象出了佘慧敏現在的慘狀。
那人帶著笑走到了陳卉卉的麵前,突然說了一句:“好美啊。”陳卉卉很快意識到那人要做什麼了,她的眼淚模糊了整張臉。那人做了個噓的手勢,接著便猙獰的拿著刀在陳卉卉的臉上劃了起來。血液的腥臭味伴隨著尖叫在房間裏麵飄蕩,除此之外的便是那變態的笑聲。
很快陳卉卉的臉就變得血肉模糊,然後那個凶徒帶著笑容得切下了陳卉卉的嘴唇和鼻子。接著那凶徒挖出了陳卉卉的眼睛,此時的陳卉卉似乎痛的都發不出聲音了,那個凶徒又在無聲中切下了陳卉卉臉上所有的肉,然後笑著把刀插入了陳卉卉的心髒,陳卉卉則在不甘心和恐怖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
3
劉霜樺是個流鶯,也就是我們說的妓女。劉霜樺也不知道自己做了這行多久了,好像自打出生自己就屬於這個行業一樣。她靜靜的點了一根煙,回憶著自己不幸的童年,也許是她的父母重男輕女,又也許是她的父母年少無知。反正自打出生劉霜樺就是個棄嬰。她是被一個流鶯養大的,她的養母脾氣不好,常常對她非打即罵,甚至還把她帶入了火坑之中。
煙很快就抽完了,劉霜樺靜靜的看著月光發呆,突然一聲咳嗽把她帶回了現實。劉霜樺馬上換了一副笑臉,搔首弄姿的走了過去。隻見對方是一個個子不高的男子,穿著一身的黑衣,唔得嚴嚴實實的。劉霜樺覺得好笑,心想定是第一次來所以不好意思了。隻待仔細打量了那人的長相才發現那人實在是醜的可以。露在外麵的皮膚漆黑的像被燒過似得,眼睛小,朝天鼻,嘴巴又大又厚看起來直教人想吐,一張瓜子臉搭配這些五官也真是糟蹋了,劉霜樺心中這麼想著。
雖然覺得對方惡心,但是職業的操守還是讓劉霜樺笑麵相迎。那人看了看劉霜樺的樣子,一張標致的鵝蛋臉顯得很是精巧,眼睛雖說不算很大但是卻很長,帶著幾分嫵媚的眼神很是動人,嘴巴小小的,鼻子也小小的,笑起來既有幾分少女的單純,又有幾分熟女的韻味,那人仔仔細細的盯著劉霜樺,口水都要流出來一樣。
惡心,劉霜樺在心中罵了一句,但是表麵上劉霜樺還是熱情的問長問短。隻見那人冷漠的問了一句:“是否出場?”劉霜樺聽聞笑道:“出,我當然出,隻是這價格···”那人想也不想的說了一句:“錢我無所謂,開心就好。”聽到對方這麼說劉霜樺的心都要跑到對方身上去了,心想:“原來還是條大魚啊!”
坐在那人車上的劉霜樺一直在補妝,那人也不看她,隻是認真的開著車。看著對方的表情劉霜樺心想:“裝什麼裝啊。”很快就到了那人的家,這時候已經很晚了,路上沒有行人。燈光顯得是那麼昏暗,照在地上拉長的影子也是那麼嚇人,不知怎的劉霜樺想到了那個盜取五官的變態,她不禁打了個冷顫,但是剛才看了那人的車就知道此人肯定很有錢,於是劉霜樺看在錢的份上也就不怎麼害怕了。
近了那人的家中劉霜樺覺得好奇怪,隻看那布置完全不像是男子的房間,倒像是一個女人的家。那人似乎看出了劉霜樺的疑惑,忙解釋道:這都是我女朋友布置的,你先做吧。劉霜樺哦了一聲便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麵,此時劉霜樺心想此人肯定很有錢,不然那麼醜怎麼會有女人喜歡他呢?
那人倒了一杯水給劉霜樺,劉霜樺早就口幹的要命,拿起了便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喝完水之後劉霜樺無比嬌羞的看著那人,她的目光很是嫵媚,那人看了一眼後便冷冷的說:“別急,再等會。”
劉霜樺心想此人真是奇怪啊,把我帶了回來卻又要我等等?算了,反正有錢就行,於是劉霜樺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哦。過了會劉霜樺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很想睡覺,劉霜樺想去洗把臉,可是剛剛站了起來又倒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霜樺感到臉上癢癢的。醒來一看,對麵站著的是一個帶著麵具的人。那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客人了吧,劉霜樺在心中想到。接著劉霜樺仔細一看,自己身上被綁著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