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傻,是不是?可能是我過於自信,自信到可以把一個女人接到我家中,讓她陪伴我的男朋友吧。
所以我輸了,輸的很徹底。我失去了自己的愛情。
從那一刻開始,林耀文就有意無意的和劉琪接觸,也有意無意地在我麵前說起劉琪的好。可是我從不在意。
因為劉琪沒我漂亮,成績沒我好,家境和工作也無法和我比。我以為這樣一個女人是贏不了我的,可我卻忽略了一點,其實男人不喜歡優秀的女人,他們喜歡平淡一點的女人。
我太優秀的,無論是哪點都堪稱完美,和我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他們會有壓力。
所以漸漸地,林耀文在我的完美之下選擇了平凡的劉琪。
當他告訴我說自己愛上劉琪要和我分手的時候,我也有過震驚,可是我沒有表露出來。我是強者,強者怎麼可以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軟弱?
所以我輸人不輸陣地說了:“祝你們幸福。”其實心中真實的話語是:“祝你們不得好死!”
我想,如果這個世界上麵沒有法律的話,我應該會把這兩個對不起我的人砍手砍腳做成人彘放入酒缸裏麵吧。
這很殘忍,可是比起他們對我做的,不是一點兒都不為過嗎?
我討厭輸掉。
誰愛過,誰痛過?
當劉琪約我出來見麵的時候,我並沒有拒絕。我隻是淡淡地說道:“可以,但是地點要讓我來定。”
我挑選了一家最豪華的咖啡廳,這裏的東西貴的離譜,就算是最便宜的一杯咖啡都要一百元。
那昏黃的燈光,掛在牆角的中世紀名畫,處處都透著高貴的氣息。我知道,按照劉琪的工資,她是一定消費不起的。
所以我選擇了這裏,我要告訴她:“你得到了那個男人又怎樣?你仍舊處處比不過我。”
我故意晚來幾分鍾,坐下的時候沒有一絲歉意,隻是淡淡地說道:“不陪他嗎?”
“他要工作。”她低著頭,小口的喝著咖啡,然後蹙眉。她不習慣咖啡的苦味,尤其是這種手工泡製的咖啡,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她就算喝速溶都要放糖,而且是白糖。
我看著她笑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喝不慣這些東西。”我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藍山:“和我在銀座喝的沒發比。”
銀座是東京最大的商業區,豪華的可以讓大多數人自卑。
我看著外麵說道:“這裏的街道到底是不如巴黎繁華。”我去過很多國家,有的是公幹,有的是旅行。
“對不起。”她看著我說道。
從以前到現在,她真的一點兒都沒變過,還是那麼單純。單純到睡了我男人還可以和我道歉。
“你何必和我道歉?”
“可他到底是你的男朋友。”我很清楚,她絕對不是示威,我的強大有目共睹。試問一個樣樣輸給我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隻扳回一局的時候來示威?
“不用了,對我而言,那等於是一件衣服,你喜歡你就拿走好了。”我自負且傲慢地說道。
“夏莉,你真的一點都沒變。永遠都是這樣,你真的如此不在乎嗎?”她試探般的問道,表情帶著幾分愧疚。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從來都是。因為我太強大了,我與生俱來就有一種王者的霸氣,似乎沒人敢看我的眼睛。
記得以前,每次我走在前麵,她就會跟在我後麵,低著頭,像是我的婢女。
我又喝了一口咖啡:“變?我為什麼要變?我有了太多別人沒有的,如此的天之驕女我要變成什麼樣子?下賤?卑微?還是一個依靠男人的可憐女人,每天在家裏等著自己男人,然後問他要錢?”
劉琪咬了咬嘴唇:“你罵我吧,這樣我比較好過。”
“罵你?我為什麼要罵你?”我說:“我找不到理由罵你。”
“我……搶走了你的男朋友。”
“不好意思,你從來沒有搶走我的男朋友。因為我從來沒有把你放在眼裏,那麼你得到了這個男人,又怎麼可以說是搶呢?”
我的語氣尖銳的好像是一把劍,似乎準備剖開這個女人的肚子。
她不語,或許是不知道怎麼說吧。
“不管你怎麼說,不管你怎麼恨我,我還是想對你道歉。夏莉,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我……情不自禁了。”
“隨便。”我說。
她忽而有了幾分激動:“夏莉,你罵我吧。你罵我我會好過一點,你罵我我才不會覺得自己那麼罪惡。我寧可你罵我,也不要你這樣無所謂。”
“無聊。”我起身走到櫃台去結賬,我說這位小姐的賬也算在我頭上。臨出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劉琪:“我現在還沒走,你想吃什麼就自己點吧。這裏的拿破侖蛋糕很有名,味道也很好,不過很貴。”
“夏莉……”
“好了,不要說了。我不會罵你的,因為你不配——你以為你搶了我男人很厲害,我需要惱怒嗎?對不起,在我看來第三者是卑微了,因為你們除了搶男人,什麼都不會。有本事,讓我真正覺得你厲害——可惜你沒有本事,隻會搶一件我不要的衣服!”
說完,我就走了。
你的傷口,誰的禮物?
第二天,我接到了警察的電話,是早上七點。這個時候我還在酒店裏麵。昨天晚上,我穿著最漂亮的衣服去酒吧狩獵,逮捕到了一個最俊俏的男人。
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配的上我,隻要他的樣子我喜歡就可以了。
昨晚,我在他身上放縱,他在我身上墮落。然而,早上七點,他還沒有離開警察就打電話給我了,原因是劉琪死了。
劉琪死在了自己家中,割脈而死,手上都是血。但是警方查過了,發現劉琪沒有自殺的理由。
所以他們定位成了他殺,而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就是我。因為劉琪搶了我男朋友。
一大早我就趕到了警局,在詢問室內我優雅地抽煙,表情毫不在乎。
因為有人可以給我證明,我昨天晚上有不在場證明,所以警察隻是問了點筆錄就把我放了。離開的時候,我回頭對那幾個警察說:“你們為什麼不問問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