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血色豪門之天算(2 / 3)

“好,那你做幹淨點,不要把事情扯到我這裏來。”

“您放心,一千萬畢竟也不是小數目,自然幹幹淨淨。”

掛斷電話,王從文刪了那個號碼。她焦急地等待著。

對方早就揚明,為了撇清關係,不會即刻動手,要等風聲過了再出招,免得惹劉佳輝懷疑。

而這幾日,劉佳輝也一直在查探關於那個女人的下落。但一切都是石沉大海地找不著。

劉佳輝雖然一直懷疑王從文,可沒有證據,也不好多說什麼。何況的確與王從文無關,隻要對方能耐大,做的幹淨,哪裏會和她有關?

足足等了半個月,那人才打來了第二次電話。

“我今晚就會動手,麻煩你先打兩百萬訂金!”

“好。”王從文爽快答應,直接給錢。料想這樣的事情對方也不敢來要挾,即便自己真的有罪,說白了也不過是豪門穢聞,見不得人。但,他要死,且慘不忍睹。

次日,一張照片發到了王從文的手機上。

是那個女人的照片,不過已經是死人了。

她的衣裳襤褸不堪,扯得好像碎布條,是被侵犯的姿態。頭發散亂,屍體卻腐爛不堪。皮肉卷曲,泛著黑,是被硫酸腐蝕過。

尤其是她的肚子,爛了一個大洞,內髒流淌出來,是燒焦的景象。那個還未成型的胎兒也泛起焦黑,有如焦炭。

他(她)那卷曲的雙手,還像是在媽媽腹中一般的安詳。但已經是屍體了。

做得很好,王從文很滿意。


意外得預料之內

王從文按照約定,打了那筆款子給對方。後他也未有叨擾,並言明,會想辦法讓人發現那具屍體。

而那又是一個星期後的事了。

是幾個驢友發現的,王從文知道必然是被他安排過的。他們剛好登山路過,發現那具恐怖屍體。

當即報了警,但警察也不知凶手是誰,隻一個勁地道殘忍。

好在屍體那個背包可以證明身份——是限量版的香奈兒,要在法國購買,這個城市能有的人不多,一個個查,終於查到了死者身份。

劉佳輝幾乎崩潰。他火速趕到警局,去認領屍體。顧不得硫酸是否還有殘留,他撲在屍體上麵痛苦,喚著那女人的名字。

王從文痛苦到了極點,扭曲的表情竟然有如嗑藥。她甚至麻木地幻想,如果他哭的是自己該有多好。

見慣生死的警察,也因了他的身份寬慰了幾句。

後從警局出來,劉佳輝揚言要為那女人風光大葬。王從文沒說一句,因為她沒有孩子——是的,她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是報應麼?所以她生不出孩子。

喪禮結束之後,兩人的關係都沒有什麼好轉。甚至劉佳輝更反感王從文了。

他看她的眼神,說話的語氣,都透露著討厭的信息。

她甚至忍不住都要開口。

一日夜裏,王從文躺在床榻上,忽而從夢中驚醒,發現身旁一片虛空。疑惑間起床,她找尋著自己丈夫的身影。

在一個房間,她看到了自己的丈夫。蹲在裏麵,捧著一張相片,呢喃著,低語著,帶著哭腔。

“小柔——”這是那個女人的名字:“是誰害了你,你那麼好的一個女人,怎麼就……怎麼就……如果真的有鬼神,你就給我報個夢!”

他的聲音是一把粹毒的匕首,刺入王從文心中,讓她痛不欲生。

“無論對方是誰!”劉佳輝的聲音忽而陰毒起來:“隻要讓我知道,我都不會放過——我要把那人做成人彘,活活燙死!”

這句話驚了王從文,因劉佳輝向來說到做到。

後半夜,王從文始終未眠。

第二日,她神不守舍。她發現,自己的丈夫亦是如此。但心事到底不同,一個為他,一個為她——

“吃點早飯吧,不然等會工作會很累。”王從文把剝好的雞蛋遞給劉佳輝,但他隻是冷冷一眼,未做打算。

還想再說,劉佳輝就先開口:“我飽了,去公司了。”

後連著好幾天,劉佳輝都很少吃東西,人開始憔悴,一點點瘦下來,王從文擔心不已。

某日夜裏,她端著一碗燕窩上了他的房間。敲了敲門,徑直進去。她發現劉佳輝在發呆。

她把燕窩放在他桌子上:“吃點東西吧,我看你最近都沒怎麼吃東西,瘦成這樣可怎麼好?”這個男人由來就是她滿意的,這麼多年了。

但,她沒有料到,劉佳輝會忽而用陰狠的目光看向自己:“我不吃,給我端走。”

“你為何要這樣折磨自己?”

“是我折磨我自己?”劉佳輝猛地站起,揮手間打翻燕窩,碎了一地瓷器:“還是你在折磨我?不要告訴我,小柔的死和你無關!”

“你在說什麼!”王從文不安起來,卻仍舊假裝堅強。

“小柔是你找人殺的吧,我一開始就懷疑你了——這些天來,我一直在找證據。我找人查了你的電話,從你手機裏麵發現了一個陌生的號碼。今天打了過去,那人接聽隻說了一句就掛斷,他是你找的凶手吧!”

王從文徹底慌了。她開始躲避著劉佳輝的目光。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查不到——今天查不到,不代表明天也查不到。你由來就是個狠毒的女人!隻要我查到證據,我要你不得好死——”劉佳輝的聲音引來了傭人們,他像是一匹狼,而王從文便是他的獵物,欲要把她撕碎。

“我——我沒有——”

“還說沒有,賤人!”他的理智終究是奔潰了,揚起手,一個耳光打過去,清脆的響,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王從文再也忍不住眼淚。

“我告訴你!”劉佳輝指著她說道:“你最好給我小心點,等我查到證據之後,我不會放過你。”說完,他猛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屋內的一切,傭人冰姐欲要上前安慰,卻不想挨了王從文一頓脾氣:“滾——你們給我滾——”把傭人罵走後,她瘋狂地把東西摔得粉碎。

沒有什麼不能出賣

次日,劉佳輝沒有回來,王從文亦一夜未眠。頭疼間,她忽而接到一個電話,是劉佳輝的:“賤人,你給我等著。”

不等王從文說話,劉佳輝便匆匆掛斷。

什麼意思?他在說什麼?還未反應過來,另一個電話已經打來,是那個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