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明朗,太陽剛剛露出一點紅芒,高空有著不知名的鳥獸橫跨鎮魔城,飛向遠方...
帳篷口,月兒看著一臉沉默的木,然後又看向旁邊空地上,揮舞著短槍的牧岩。
歎息一聲,然後有些幽怨的看向木頭:“你帶回來的那個女的是什麼身份?”
木頭不解,為什麼隻是救個人而已,就從半夜回來時一直望著他到現在,他記得月不是這樣的。
無奈,木頭隻有開口:“月兒,我隻是看著她可伶,順手救一下”
“難道你看到了不會救嗎?”
“我...會救,隻是...”
月的語氣有些結巴,神色滿是不自然,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生氣,看著木頭無辜的眼神,她隻好起身,去拿一些靈米準備做早餐了。
‘莫名其妙?’
然後木頭看向揮舞著短槍的牧岩,心中暗道,是這小子說漏嘴了,不會。
其實木頭是看在牧岩一臉的睡眠不好才下了定論。
‘看來是月有點水土不服了’
遠處,傳來了喜慶的聲音,看來是有人在慶祝什麼。
一個奔跑著的人影走了過來,是隔壁的潘嬸,她上氣不接下去的停在了木頭麵前:“小木?你家月兒呢?”
月和木頭的事,周圍的人經過一天都隱約知道什麼,但還是有些議論紛紛,畢竟看著年齡有些不合,這木還是小孩啊。
“剛剛生著悶氣,去做飯了。”
木頭一臉平淡的說著,說的潘嬸眼角跳了一下、
‘哎,小岩說的沒錯,這就是冰塊來的’
“不用做了,王大善人慶祝那混蛋死了,大擺慶宴啊”
“可以放開口吃了!有靈米啊,凶獸肉啊,好多東西...哎,我去和小月和小婉說去”
看著木頭眼睛都沒有動一下,就是望著牧岩舞槍,潘嬸也有些不自然。
不過隨後木頭還是指了指月做飯的地方,潘嬸滿臉笑意的跑去月那。
一身的汗,但是牧岩還是覺得心跳的有些激動。
‘滿城都知道鎮遠子軒死了,可是卻隻有我和木大哥知道真實情況’
‘好難受啊...’
‘好想去和絮兒講講,讓他仰慕...額..還是不說了’
不知道想到什麼,牧岩看看木頭,又看看自己,繼續練槍吧!
‘糟了,那個女人還在牧婉的帳篷療傷’
‘那潘嬸的話如果讓她受到刺激,會不會發狂’
想到這裏,木頭淡然的臉色瞬間的變了,化為一陣風,消失了。
牧岩看著,撇了撇嘴,繼續練,說是練好了才會教,現在又跑了,騙子。
不過為了心中的英雄夢,再苦再累他也是要練的,一刺,一掃,一挑都是非常的認真。
風停止了,木頭看著四個女的在那裏交談著什麼,沒有一絲的矛盾,瞬間朝著回去的方向奔去。
過程中隻有鎮遠馨,不,現在改姓了,叫做冷馨,才有那麼一點的發覺。
冷是她姐姐的名,對於姐姐,她是由衷的表示感激,隻是現在聽到那畜生的死訊,還是感到一些內疚。
她起來的時候還是憤怒的,隻是看到自身並沒有任何的事情,還發現全城都知道鎮遠子軒死了,她的憤怒也消散,隻是內疚越來多。
不隻是對姐姐的還是對著受到傷害的所有人,隻是她也沒辦法挽回了。
聽這裏的醫師說,她是被兩個小孩半夜撿回來的,就是不知道真正救她的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