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幹的,我膽子再大也不敢殺人啊。”
被揪住領口的男生驚恐大叫,被柳曄的死狀嚇壞了。
“除了你沒有其他人有殺人的可能。”
林若初緊緊地盯著周海洋,沒有放過他。
“你說他殺人,那他也要有殺人動機吧?要控製住柳曄這樣的弱女子,我想他不需要用殺人的方式。”
金輝走過來,示意林若初放了周海洋。
“嗯,金輝說得沒錯,殺柳曄的人一定是因為教室人多,所以才跟著柳曄出去,在外麵下手的。”
我站出來說道。
“外麵人也很多,下手的風險同樣很大啊。”
林若初搖頭。
“問題就在這裏,那人寧願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下手,也不願意在教室裏被我們看到下手的過程,這說明凶手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絕對是我們班上的人!”
我轉頭掃視現場的人,卻沒有從他們身上看到異樣。
“是薑羽,肯定是他殺的人。”
劉梅突然大叫,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你胡說,不是我,我沒有殺人。”薑羽激動得臉都紅了。
“我放棄殺人了,但是你一直都沒有表態,而且當時你還跑出了教室,這說明什麼?”
劉梅恐懼地盯著薑羽。
“放屁,我隻是出去上廁所,沒有殺人。”薑羽激動地為自己辯解。
“劉梅,你指認薑羽,那麼你自己有沒有殺人的可能?”
在所有人盯著薑羽的時候,我卻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劉梅身上。
“我要殺人的話,可以把柳曄的名字發到群裏,有那麼省力的方法不用,為什麼要用刀殺人?”
“這倒也是,從死者的創傷來看,下手的人力氣很大,從背後刺進身體的短刀,居然能齊根沒入身體。”
一位健壯的警察彎腰查看過柳曄背後的傷口,拍拍手說道。
“差點忘了,現場有專業的刑偵好手。”我鬆了口氣。
隻要凶手能被找出來,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麼可怕的凶手混在人群裏,對我們帶來的威脅是極其恐怖的。
“小兄弟,介意我看看你的左手嗎?”
那位警察走到薑羽身前說道。
薑羽沒說什麼,自覺地伸出自己的左手給警察看。
“把他給我銬起來!”
看完薑羽的手,警察低喝一聲,讓下屬給薑羽戴上了手銬。
“幹什麼,我犯什麼事了?”薑羽愣了瞬間後,瘋狂吼叫。
“從那柄短刀刺進柳曄身體的角度和力度上看,凶手是男性左撇子,很不巧的是,你就是左撇子,左撇子掌心的老繭會比右手掌心的老繭厚很多。”
“那也不能證明我就是凶手。”
“很不幸,我在短刀上發現了指紋,你是不是凶手,跟我回警察局做個指紋比對就知道了。”
薑羽再怎麼狡辯都沒用,最終還是跟那個擦槍走火的警察一起被帶走了。
吳剛的屍體也被收了帶走,警察例行公事般盤問了我們,就走了。
“不要掉以輕心,薑羽也許不是真正的凶手,而凶手可能還在我們之中。”
我發微信給林若初和陳軒,提醒他們。
我們三個無話不說,互相之間沒什麼可顧忌的。
嚴潔沒有報警,可能是金輝拍的視頻讓嚴潔有所顧忌。
這一天就在這麼心驚肉跳中過去,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了很多。
很多同事都在死亡遊戲中看到了我的領袖氣質,從我身上看到了沉穩,睿智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