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裏一待,轉眼就快兩個多月了,得到上麵的允諾,我們公司決定公費讓我們這些實習生去旅遊去,旅遊的地點不少,但都是在市內的,隻有少數幾個在省內。
“陳亮,這一次我就不去了,我這人不喜歡那種熱鬧!”
汪海洋來到我身邊,和我打了一聲招呼。
我看著汪海洋,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自從我上次在汪海洋家出事,汪海洋就有些自責,我和他聊天開始出現一些問題,甚至我都懷疑那一切都是汪海洋布局,可若是汪海洋布局,那個玩意怎麼出來的?
汪海洋這個人也有些捉摸不透,整個人看上去很陽光,但卻讓我感覺陰霾很重,上一次電梯的事情,怎麼那麼湊巧就遇到了他,不過他的血真的很神奇,不然這一次我也不會專門去那裏跑一趟。
黑先生這個人,若是泡在這個圈子裏,汪海洋的血是目前克製他的有效驗證方法,沒有之一,就連道一祖師和空空給我的一些東西都不怎麼好使。
目送汪海洋離去,我的思緒有些亂。
“亮子,你怎麼了,說說這一次我們去哪裏玩,用不用帶吃的用的!”
陳軒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打趣地說道。
我笑了笑,隻是回答了三個字,“你別去!”
陳軒聽了有些著急,王偉孫文傑兩個人走過來,則是和我調侃起來。
說起來我們這些人很苦逼,是在高中班級裏活下來的幸運兒,可卻是沒有逃離遊戲的死亡法則。
雖然我成為了遊戲掌控者,但我感覺我隻是從士兵變成了個士官,基本特性沒怎麼變,隻不過要我命的不再是揚帆起航而已。
實習生們活著的還有五十多人,我們這批人租用了一輛大巴就準備去省內那個比較大的度假場所遊玩。
從我們市去度假村要走三個城市,這一輛大巴隻走一個城市,我們中途要換坐兩輛大巴。
就在我們換乘第三個大巴,距離度假村沒有多遠的時候,我感覺出了問題。
這一輛大巴外表是白色的,那種很慘淡的白色,大巴司機自從我們上車後就是眼睛詭異地笑,整個人戴著口罩也不說話,穿著一身白衣,就和喪服一般。
當初我們也沒注意,因為天黑了,大巴司機也不在車上,隻是車門開了我們就上去了,等到大巴司機上車啟動了,我們才慢慢注意他。
大巴車依舊漫無聲息地行進著,偶爾外麵刮起來一陣陣小風,車外黑漆漆的看不清晰,整個車散發出屍體的味道,大巴行進了好幾個小時,我查了我手機,竟然定位失靈,完全不在地圖上。
“亮子,我們在哪啊,我怎麼現在有一種懵逼的感覺,手機定位不了,外麵也什麼也看不到,這車走的超過一點了,我們科室和大巴公司說過,我們十二點前必須去酒店休息的。”
陳軒和我訴苦和抱怨著,其實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我就是不敢多說,生怕讓這麼多實習生驚恐,那樣軍心亂了就不好帶了。
我忍者依舊沒有說話,可我不說話不代表沒人說話,很快有一些平時比較嘰嘰亂叫的男生女生坐不住了。
“嗨,那個大叔,你這是去哪裏啊,附近有沒有停車的地方,你們這公司也不管你們嗎,一直開車我們又不是去找著投胎去,我們累了要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