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終於明白,原來傷害人的並不隻是拳頭。這種打擊才是最致命的,我現在應該怎麼辦?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如果不調查清楚,我根本沒法在班級裏呆。特別是林雪,她會怎麼看我啊?
可要怎麼才能調查清楚?這肯定是慕容靜萱找人把東西塞在我書包的。我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怎麼查?
回到宿舍之後,我發現錢龍正在收拾東西。見我回來後,對我微笑的鞠了一躬。
“你這是幹嘛去?還要繼續住校醫室嗎?”
他對我搖頭說:“華哥,不好意思。我要搬寢室了,趙雷已經搬好了。不是我們不願意跟你在一起住,是實在沒辦法。”
他說這話時還擔心我打他,一直低著頭。我衝他嗬嗬一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對不起了,我連累了你們兩個。你們走吧,替我對趙雷道聲對不起。”
心裏確實憋氣,也想發火。可我不會對無辜的人發火,這是我的原則。幫他收拾了下東西,給他送到了別的寢室。
他走之後,我躺在床上,望著房梁。心中感慨頗多啊,我在想,至於嗎?不就是開學那天跟我鬧了點矛盾嗎?爆我菊花,我親了你怎麼了?何必這樣一直下去呢。
老實說,我現在真有點後悔了。早知道慕容靜萱是這種難纏的女生,我最開始不搭理她就好了。
現在想想,還是初中好,沒這麼多複雜的事情。即使有,我有自己的兄弟,他們也不敢惹我。可現在呢?
我端起手機,給王新通了電話。人在最失魂落魄時總會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他接我電話之後顯得挺意外的。也比較興奮,一上來就對我說,這幾天為啥沒給他打電話,是不是泡到妞了?
我說哪有,破學校,才軍訓完。他跟我說,都聽他們學校的人說了。三高中的女生開放的很,隻要對上眼了。周末就能帶去小旅館。
我說這也不是三高中的問題,二高不也如此嗎?他說不行,他們那的女生都裝純。不過混倒是挺好混,現在他在班級裏已經立住腳了,準備往年級組的扛把子發展呢。問我啥情況,是不是已經征服好幾個班級了。
這種丟人的事能和周偉說,但堅決不能和王新說。憑借這小子的性子,肯定會提著一把鋼管殺過來。我說還行,和他情況差不多,暫時在班級立住腳了吧。
他說周偉給他打過電話了,說周末聚聚餐。我說到時再說吧,後來又閑扯了幾句我就把電話掛了。
當天晚上,我反反複複的從夢中醒來。每次都能夢到慕容靜萱甩內褲到我頭上,我卻鬼使神差的去聞。而林雪就在旁邊看!
第二天,沒出早操,沒去吃早飯。在床鋪上坐到要上課時間才去洗漱,我是故意的。故意想挑到老師上課的時間過去,這樣一來,別人就沒法對我議論紛紛的了。
到班級之後發現是班主任的課,平時他老好人似的。可這次卻對我點名批評了,我都上課半天了,我怎麼才來。
一聽到老師問,底下的同學就有樂了的。更有甚至,有人還在私底下竊竊私語的說:“肯定來不了了,擼的腎虛了。”
班主任也聽到了那個同學的說話,直接給他叫起來,對他問:“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這個男同學眼神往我這瞟了一眼,我凶狠的瞪了他一眼。能夠在私底下說出這樣話的,肯定也是個慫學生。他見我這樣之後果然沒說出來,就說隨便說的。
班主任罰站了我十分鍾才讓我入座,我擔心別人看我。所以不敢看別人,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
下課之後,班主任給我帶到了辦公室,問我是不是在學校不適應。怎麼總是遲到?我說沒事,就是我有懶癌,最近犯了。他跟我說,三高雖然沒有一高和二高好,但隻要好好學習也是沒問題的。還給我例舉了幾個成功考入名牌大學的榜樣!讓我不要自暴自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