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我問。
廢話嗎?白楊咬著嘴唇,對我說,剛才麻藥都沒用能不疼嗎?
那你怎麼不說啊?
林雪在我好意思嗎?白楊振振有詞的說,頭可斷、血可流、女神麵前不低頭啊。
可行了吧!
我都有點無奈了,這時他還能開的出來玩笑。
我剛想表示,這個仇,我肯定要幫他報,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可白楊卻一臉冷靜的跟我說: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要說,我的事,你別管了。
不管,你的意思,你的四刀讓他們白砍了?
學校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估計他們四個誰都逃脫不了幹係。這種蓄意的,衝到宿舍去砍人,肯定會被開除的。所以你可別衝動了!
可是...
別可是了,華哥。我現在不能說太多話了,我需要用睡眠來麻痹疼痛,林雪再上來,讓她把吃的留下,你們回去吧。再有,聽宿管老師的。千萬別給我家裏打電話,拜謝了!
白楊給我整體的表現都是對他捅的事情不上心,可我心裏清楚。他就是想極力掩飾!從上次他打孫三時就看得出來,他可不是什麼善茬子。
林雪回來時,帶了兩袋小籠包和紅燒肉。可白楊已經睡著了,我知道,他肯定是裝的。這麼疼,能睡著才怪呢。
她睡了啊?林雪小聲對我說。
嗯!我點了點頭,給林雪拉到一邊,他說太疼了,要睡覺麻痹。讓咱們兩個離開!
行,你離開,我照顧。
啊?我怔住了,你照顧他幹嘛?有我在,怎麼輪也輪不到你啊。
在林雪身上,我自己顯得很小氣。可沒辦法,就是沒法控製的小氣,即使我很感謝白楊,也給他當成我的好兄弟。
你回去找宿管老師,問他的處理情況啊。難道讓我一個女生來回跑來跑去的啊?林雪很有理由的說。
可...
可什麼啊?林雪白了我一眼說,別這樣小氣了好不好?就一個晚上零半天,下午你來換班。
本來我還有話要說的,一聽她說我小氣就改變了我的想法。這是貶義詞,可用在這時卻挺微妙的,難道她是默認我跟她的關係不一般了嗎?
她嘟囔著小嘴看著我,那意思,我在囉嗦,就生氣了。其實她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我還真得回去,不但要弄到學校的說法。我還得去找下慕容靜萱。
那好吧!聽你的。
我出去時,她給我拿了兩個小籠包。我是想著,直接去找慕容靜萱,跟她討個說法。可看了下時間,還是覺得稍有不妥。隻能先回宿舍了。
剛一進宿舍,就被宿管老師叫住了。我去了他的值班室,問他:怎麼了,老師,事情處理好了?
宿管老師點頭說:處理好了,校領導的態度很堅決,必須把捅人者開除。這個立場很明確!
那醫療費什麼的呢?
肯定要捅人者支付啊,不但他要支付。校領導已經報警了,估計要被勞教一段時間了。
我真想說,要不是學校管理鬆懈,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可愣是憋回去了,覺得和宿管老師說也沒用。
明天你代替白楊,跟著張木去做下筆錄。下周,學校通報批評。宿管老師揮手,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張木是誰?
就是捅了白楊的那個人!這小子雖然捅了人,可認罪態度還算好。可沒用了!宿管老師歎了口氣。
能不能別鬧?當時我直接急了,老師,今天在醫院,你在場的好吧?白楊說的很清楚了,王輝、陳凱、陳大熊和孫三這四個人啊。和張木啥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