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怎樣。等我在醒來時,發現我在一個隻有些許燈光的一個廢修理廠裏。而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我對於鬼神之事,一向不信。可當看到麵前環境時,也覺得頭皮發麻,恐懼大於疼痛,我喊著有沒有人。可卻沒有人搭理我!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我才看到有幾絲星星之火從門口出現。王輝和他的那些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們手上除了拿著煙,還提了好幾大包吃的。
王輝過來看了下我,嘖嘖的說道:這眼睛被打的,跟熊貓眼似的。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綁架嗎?我對他吼道。
隨你怎麼想好了。王輝把一個雞腿放在嘴裏,對我說,你們不是挺猖狂嗎?既然這麼猖狂,就要付出猖狂的代價。
你給我綁到這個地方,想幹什麼?我是真的急了。
我急的不行,可王輝卻很淡定。不在跟我說話,而是和他的那群兄弟們把買來的東西攤開,他們喝酒,吃雞爪、火腿、和一些零食。而我渴的不行,卻沒人喂我口水。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貌似明白了,他們是想利用我,把我的那些兄弟們都約出來。到時來個一網打盡,如果他們還手,就拿刀割我的手指。
他們吃完之後就離開了,不知道去哪了。我是渴的不行,可卻沒有一點水,最終我隻能強讓自己睡著,可這又冷又渴的,也沒睡實。中途醒了好幾回,有兩次,我差點都沒哭了。這和有沒有出息是兩回事,這種是憤怒的那種哭。雖然王輝是我們的敵人,可他這樣做也太過分了點。
快到天亮時,王輝和凱子才過來,他們嘴裏叼著煙,手裏還拎著一瓶啤酒。
爽嗎?王輝衝我咧嘴笑道,這對於你來說,完全是另外一種體驗吧?人生值得回憶的一種體驗。
我擦你嗎的,王輝。你個垃圾,你是極品中垃圾,垃圾中的極品。我咬著牙齒對他大罵。
是嗎?王輝對我的謾罵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而是對我問,你渴不渴?
我知道他不會痛快的給我水喝,可當時實在是渴的難受。我隻能點頭說渴,他給凱子一個眼神。凱子直接把那瓶啤酒打開,衝著我的頭就澆灌了下來。
我的臉上還有昨天被他們打的傷口,這被啤酒一澆灌,疼的要命了。我還是對王輝罵,或許我也隻能罵,除了罵,我還不知道能做些什麼。
你經管罵吧!王輝從凱子手裏接過一把段的匕首刀,衝我嘿嘿笑道,一會我就給你所謂的那些哥們打電話,約他們過來看看你此時的樣子。看完之後,我就讓人打他們,他們要是老實讓我們打他們,我就不動你,如果他們要是敢還手,我就且你手指,說到做到。
他這要多氣人有多氣人的樣子,實在是讓我反感的要命,我還是拚著力氣去罵他。可反手被凱子打了一巴掌,草你鳥的,你還有完沒完啊?嘴裏吃大糞了。
王輝假惺惺的拉回凱子,說:也不能這麼說,幾十年前囚犯的待遇讓今天的他體驗到了。爆點粗口太正常不過了,別大驚小怪的。電話拿出來,我要當著他的麵給馬傑他們打電話。
凱子笑眯眯的把我的手機放在了王輝的麵前,他接過手機彈了一下,笑嗬嗬的說: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樣搞你嗎?靈感其實是來自一部電影,具體名字,我忘記了。不過卻很爽!
我冷冷的看著他說:有朝一日,你別落在我手裏,要是落在我手裏,我弄死你。
我自己也清楚,這時罵他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不但沒有好處,還有可能激怒他,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我手腳都不能動,還能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