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屋外的這幾個,人都已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了,我和艾瑪兩個人剛才在房間之內的對話。對威廉姆斯的真實身份,以及其隱藏在背後的動機也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見到這個在整個事件中受到傷害最深的女孩,一時之間,不知道解釋的時候,話題改如何起頭。
眾人相互對視一番,沒有人開口。
終於,屠夫帶頭將實現轉移到了獵手的身上。
他低聲說道:我的好兄弟,事情的經過,隻有你經曆過,不如你把知道的事情再重新向著他們說一遍吧。
這個時候,獵手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將他看到的、見到的關於威廉姆斯的一切,和盤托出。
原來,威廉姆斯在入住到了大漠酒家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展現出來了十分奇怪的地方。隻是那個時候,我們所有的人要麼因為土狗的襲擊事件驚魂未定,要麼因為期待賀蘭山的科學考察之旅。所以,並沒有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畢竟,我們團隊之中,還另外有一名野外經驗十分豐富的大胡子賈隊長作為領隊。
在大漠酒家停留的那段時間裏麵,一直是賈隊長負責和屠夫、獵手等人進行溝通的。
但是,就在我們出發進山的頭一天晚上。忽然,有人前來敲開了獵手的房門。
獵手十分奇怪,在這樣氣候惡劣的情況之下,又有誰會不去休息,這麼晚了來找他?
打開房門一看,露出了一個高大的身材,還有一個滿頭金發的腦袋。
威廉姆斯操著不是特別流利的中文和獵手交流著。
言下之意,是我們全部的考察隊員,已經決定了在第二天一定會進山去的。
聽到這一番話,獵手連忙搖頭,連比帶劃的表示:既然我的姐夫屠夫已經決定絕對不可能幫你們帶路進山,我的想法自然也和姐夫是一樣的。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們的請求的。就算是給錢也是不行的。
然而威廉姆斯卻並不著急,隻是重新將獵手拉近了屋內。並悄悄的說道:我們並不擔心第二天的出行,因為不管屠夫是否答應,我們的行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並同時表示請獵手放心,自己絕對不會是因為向導的事情,前來打擾麻煩。
這一下,獵手的心中就更加奇怪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件整整雙方爭執了一整天的事情,又是因為什麼其他的重要事宜呢?
這個時候,威廉姆斯十分神秘的將一個普普通通的信封遞交到旅客獵手的手中。
看這個信封的厚度,裏麵應該裝有有大概兩千人民幣鈔票的樣子。
當時,獵手第一個感覺就是十分吃驚。因為無功不受祿,威廉姆斯絕對沒有理由平白給自己這樣一大筆錢的。
果然,威廉姆斯立刻說出來了事情的始末緣由:有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想要暫時寄存在大漠酒家。並且希望由獵手幫著找一個非常穩妥的、別人不會發現並且找到的地方進行保管。
獵手雖然十分好奇,這個想要寄存在這裏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但是終究因為禮貌的原因,並沒有實際的問出口。
最後,還是威廉姆斯自己透露了出來。原來,是一個巨大的黑色包裹。
當時,夜色已經很深了,恐怕除了這兩個半夜從大漠酒家鑽出來的人之外,其他的幾十名團員都正是睡得最香甜的時候。
威廉姆斯卻拿著越野車的鑰匙,將獵手領到了其中一輛越野車的麵前。
獵手印象極為深刻。因為我們出發前往賀蘭山的頭一天晚上,正是惡劣的自然氣候愈演愈烈的那個晚上。
外麵的風聲,就好像厲鬼在咆哮一樣。而那冰冷的空氣,也讓獵手將身上的困意消除的一幹二淨。
隻見威廉姆斯一按鑰匙,越野車的後備箱便打開了,裏麵有一個夾層一樣的黑色塑料板。
掀開塑料板,一隻幾乎占據了整個夾層巨大包裹從裏麵顯現出來。
看這個樣子,這隻包裹一直被車輛的主人保存的很好,幾乎就等同於進行嗬護了。
威廉姆斯在獵手的幫助下,盡可能不發出任何響動,就將這件包裹運到了獵手的屋內。
然後十分客氣的說道:朋友,這裏麵的東西,是我在中國的時候,找到或者購買的一些小玩意。
獵手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既然是你比較在意的東西,為什麼不繼續攜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