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很別扭,我坐沙發,尤小萍坐床,都不知道與對方說些什麼。總而言之,我真把自己坑了,想著幫這個忙可以和她睡,可以發生點你們心裏想的事情。現在,我真沒那個心,因為這個女人城府太深,我哪兒知道“日”後會怎麼著?還是算了吧!
想了半天,我說:“我去抽個煙,你睡覺吧!”
尤小萍嗯了聲。
我打開陽台門走出去,發現天好暗,不是夜晚那種暗,而是想下雨那種暗,月亮隱藏了起來,星星沒有了蹤影,天邊偶爾閃過一道亮光,想打雷又打不出的沉悶。風很大,吹到晾在陽台的衣服左右飄搖,啪啪作響,那是我昨天穿的衣服,尤小萍幫忙洗了。當然,還有她自己的衣服就掛在傍邊,藍色的無帶文胸、白色的透明小褲衩,性感性感的。
抽完一根煙回去,我看見了與昨晚一樣的情況,燈光很昏暗,不同的是今晚床上隻有一張被子,然而麵對如此大好機會,我卻說:“尤小萍,其實我可以睡地板。”
尤小萍沒有回答,意思很明顯,要我睡床,因為如果同意,需要給我拿被子。
“尤小萍。”
“你睡床吧,不然被寧姑姑發現很難解釋清楚。”
“好吧!”我躺下去,把我那邊的燈熄滅。
“不要關燈,我怕黑。”
我又把燈打開,忍不住問:“你幹嘛怕黑?”
“大多數女人都怕黑,我比較怕而已,所以家裏才裝那麼多燈,我很少晚上出去,而且我還怕老鼠、蟑螂,以及打雷。”
我無語,更無語的是,隨著尤小萍那麼一說,外麵真打起了雷,劈啪一聲,嚇的尤小萍夠嗆,立刻整個人鑽進被子裏縮成一團。
我問:“你沒事吧?”
回答我的是一聲雷響,仿佛就在樓頂上空,聲音好大,窗子都震動了,然後聽見雨聲,衣服還在陽台呢,我很無奈,隻能下床去把衣服收回來。
整晚都是雷聲,以及雨聲,所以不知何時起尤小萍已經越來越接近我,把我擠到床邊。我知道她是因為害怕,所以並沒有乘人之危,隻覺得奇怪,雷聲有什麼可怕?
第二天醒來,發現尤小萍抱著我,整個人掛在我身上。嗅著她身體的香味,我腦子有點短路,而且因為某方麵強烈澎湃,思維很脆弱,想推開又不舍,不推開又難受,真想吃了她,怎麼辦?吃還是不吃?
最後,我做了一個決定,裝睡。
隨著尤小萍變換姿勢,我終於解脫,不過剛準備起來,她就拿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她胸前抱著。我她是沒有戴文胸的,我輕輕的捏了捏,很有彈性,加大力量再捏一捏,更有彈性,關鍵是整個過程她都沒有反應,我覺得她是在裝睡,所以大膽了起來,撩起她的睡衣把手探進去……
“你想做什麼?”
我尤小萍忽然說話,還說那麼白癡的話,想做什麼不是明擺的嗎?反正,她把我嚇了一跳,我下意識遠離她,結果一退就是床邊,失去重心後整個人摔下床,我連忙爬起來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完我隨即往房間外麵走,心裏感覺怪啊,我怕什麼?不能怕。
到浴室洗嗽完返回房間,打開門,發現尤小萍在換衣服,正確來說在戴文胸,剛串進臂彎,看見我開門,她整個發愣,我也發愣,因為看的清清楚楚……
過了十幾秒,尤小萍終於反應過來:“你怎麼進來我不敲門?”
我笑道:“你真逗,你換衣服幹嘛不鎖門?”
“我知道你回來。”
我繼續笑道:“既然你知道我回來,我何必多此一舉敲門?”
尤小萍無語,我則覺得特別爽,我不能怕,要無賴才能不吃虧。
兩分鍾不到尤小萍就換好衣服,我想這是她有史以來換最快的一次,換完她立刻紅著臉跑出房間,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
準時十點,我與尤小萍陪寧姑姑出門看望朋友。
寧姑姑的朋友住一個超高檔的花園,我把車開過去停在門口,寧姑姑打了個電話,十分鍾不到就有人出來接,是個男人,年紀與寧姑姑相差不大,長的很帥,穿著當然很高級。這不奇怪,能住這種富人紮堆的地方的,絕對不可能是窮人。
寧姑姑激動著開門下車,走向那個男人,他們麵對麵站著,卻久久不說一句話。最後,那個男人先反應過來,指著車子說了一句話,寧姑姑隨即喊我們下車介紹道:“這是我侄女小萍,這是她老公小才,這是譚叔。”
我和尤小萍先後說了聲譚叔好,譚叔說:“走,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