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想讓我們接下來的交易能更容易些。”那虛影的聲音傳來,王木覺得他的臉看不真切,隻能從聲音上依稀辨別出來是個男的。
“交易?”王木糊塗了,他是來拿長生丹的怎麼又變成來交易了,而且他現在對這兩個字是特別特別。。。。
“嗯,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各取所需。”虛影說得簡單直接,讓王木都有點汗顏。
“不知前輩為何不以本體現身,以晚輩的實力,怕是傷不了前輩分毫的。”以自己的這點實力,連其威壓都抵抗不了,更不用說本體了,隻是不知為何這位前輩不肯以真身相見呢?
“嗬嗬,真身?可能已經歸為塵土了吧。”那虛影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恨和無奈。
??沒有真身?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虛影不是修士??接連的疑問充斥著王木的腦海。
“你也不用胡亂猜測了,我想跟你談談我們之間的交易,怎麼樣?”不待王木猜測完,那虛影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仿佛剛剛的情緒失控隻是個錯覺。
“前輩可否說來聽聽,晚輩也好考慮考慮。”交易?要是你挖個坑給我跳那我不死定了,要靜觀其變才行。
“嗬嗬,小子,有點滑頭啊,不錯,比那丹塵子要機靈些。”這讚美在王木看來沒一點喜感,不過還是收下了,“謝前輩的誇獎。”
“好了,你也別給我整那套虛的了,真受不了你們現在的這些小修士,說話唧唧歪歪,一點撈不到重點。”額,你以為我愛裝啊,要不是你們這群高階修士天天動不動就用威壓壓我,你以為我願意啊,不過這些話隻能堵在心口,“是是是,前輩教訓的是,晚輩受教了。”
看王木如此,那虛影也隻得放棄說教了。
“你已經知道這裏是千丹門,而我。。。”接著那虛影就講述了他與這千丹門的關係。
據說,這虛影當初被仇家追殺,使用秘法才得以逃出,到得這東五源大陸時秘法使用的後遺症發作,加之逃脫時有受到重傷,已無力回天,但又不甘心就此而去,於是使用了一種能保持神魂不滅的秘法將自己的神魂剝離肉身,聚集在這養魂鼎內,等待有緣人。這養魂鼎也是一神器,能使修士的神魂離體不滅,隻是神魂一旦進入鼎中就不得再出。恰逢當時千丹門的掌門帶著弟子外出曆練,發現了虛影肉身藏身之處,隻看見一具肉身和一個小鼎,一番探查之下發現這肉身已死,而這小鼎卻有點不同凡響,其靈氣內斂,水火不侵,想來應該是這肉身主人的隨身法寶,於是就將虛影的肉身就地埋葬,立了一塊無字碑,算是回報這位修士,才帶著養魂鼎回到了千丹門。
虛影通過養魂鼎觀察到這千丹門雖是一個末流門派,但在現任掌門丹塵子的管理下不似其它那些三教九流的門派,專做一些有損門派聲譽的事,他極盡約束門內弟子,教導他們要從善本心,不得作小人之事,門派雖小卻也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條,奈何局限於自身的修為及功法而得不到發展。虛影觀察覺得丹塵子行事正派,不偽小人,決定幫他一把,雖然虛影不是煉丹師,但他掌握的東西也夠千丹門的弟子用了。隨後發展的事情就是老頭跟王木講的一樣,沒多大的出入。隻是虛影的神魂受到了一種名叫魘火的侵襲,此魘火是一種陰毒之火,無影無色生於屍骸墳塚之地,陰氣極重,通過識海侵入修士的神魂,吸取修士的神魂之力。
虛影每年都會受到這陰毒之火的焚燒,痛入心髓,每發作一次,虛影的神魂就會被削弱一分,到現在虛影的神魂力量已降至金丹期,若不是有這神魂鼎滋養著,恐怕還會降得更多,可想而知若是鼎盛時期,這虛影的修為是到了何種境界。
當初丹塵子之所以要把長生丹的事說出來,就是因為知道這虛影被魘火折磨,所以想幫幫虛影,利用廣大的修士們的力量尋找至陽至烈之火,以期能解除虛影神魂中的魘火之毒,隻是丹塵子為人太過於正直,不懂變通,這也算是他的一個缺點吧,最後才導致千丹門覆滅,自己也落得個身隕道消的下場。也虧得有虛影的陰陽兩極陣,才得以保住這千丹門的基業。
“那前輩的意思是。。。”王木問道。
“我所中的魘火之毒不是一般的魘火,它是專門被修士收集的海量屍骨怨氣滋養而成的,丹塵子收集到的那些陽火隻能幫我減緩發作,並不能完全解除,所以我需要一個修士幫我找一種至陽至烈的陽火,你恰好通過了我的考驗,而我可以給你長生丹和升靈決,這交易怎麼樣。”虛影問道。
“晚輩不才,隻是一個小小的三靈根修士,怕是會辜負前輩的期望。“不說那至陽至烈的陽火能不能尋得到,就單以王木的靈根資質來看,他怕老者的神魂等不到他成長起來就魂飛魄散了,豈不又白白害了一條性命,不是王木不想要這場機緣,隻是對於自己沒把握的事他不會輕易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