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著我也一邊回憶起來,張叔這個人我是有一點印象的,不過都是一些不好的印象。記得小時候每次看到張叔他都是醉醺醺的,整天不務正業,到最後自己的老婆也是跑了。從那以後張叔就成為了村裏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想想現在張叔也應該差不多五十多歲了吧,不知道現在過得如何,還有他到底找我爸有什麼事情,這一點讓我著實是有些好奇的。
憑借著小時候的記憶我很快來到了張叔的院子前,發現張叔家的大門根本沒有關閉,我也是沒有客氣就直接走了進去。
“張叔在嗎?”我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喊著。
“小羽是你嗎?”堂屋內傳出了我爸的聲音,隻不過他此刻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說話似乎也特別的費勁。
“爸,是我!”我趕緊回答了一聲,然後趕緊朝著堂屋處跑去。我爸的聲音不對勁,顯然是堂屋裏麵此刻發生了什麼事情。
來到張叔的堂屋,我猛的推開了門,卻發現張叔此刻正怒目圓睜的掐著我爸的脖子。我爸此刻臉色漲紅,顯然是快要窒息了過去,剛才他的聲音有些奇怪顯然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快速的跑到了張叔的麵前想要掰開他的手臂,卻發現此刻的張叔力氣極大,他的手臂則更像是兩隻鐵鉗一般死死地固定住了。我心中駭然,這張叔明顯是鬼上身了。我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煉體符往腦門上貼了上去,然後憑借著煉體符的加持總算是費勁的把張叔的手臂給掰開了。
“咳咳,差點沒憋死我。”我爸趕緊閃身和張叔保持了一段距離,咳嗽了兩聲之後皺著眉頭說道。
我一邊對付著對我撲過來的張叔一邊對我爸快速問道:“爸,張叔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被上身了呢?”
“你張叔是殺死了一個特殊黃皮子的孩子,人家過來是要索他的命來了。”我爸臉色逐漸恢複了正常對著我說道。
黃皮子!這是對於黃鼠狼的一種稱呼。這種動物怎麼說呢,民間都說這家夥性格極為極端,你對它好它會報答你。如果你對它不好的話,那它就會報複你,而且屬於子子孫孫齊上陣不死不休的那種程度。這張叔我知道,沒事的時候喜歡用自己製作的強力彈弓去山上狩獵,平時也就是打個鳥打個野兔之類的。不知道現在怎麼打起了黃皮子,這黃皮子可是和那些普通的動物不一樣,各個是精的跟人的似的,怎麼會被快五十歲的張叔給打到了呢?
想到這我不禁對著我爸快速地問道:“爸,這張叔難道打死了一個不是普通的黃皮子。”
“嗯,從你張叔上身的一瞬間我就知道壞事了,他是打傷了一隻黃皮子祖宗啊,是一隻通體白色的皮子。這家夥可是有年頭的,成精是自然的事情。”我爸摸了一把頭上的細汗對我說道。
“皮子祖宗?還是白色的?那怎麼會被張叔給打到呢,躲過張叔的攻擊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按道理來說是的,但是那白皮子有身孕在身,而且是晚上單獨出來溜達。你張叔也是的,自從看到那白皮子之後就一直惦記著,整天整天的爬在草叢裏等著。最後終於逮著一個機會打到了那白皮子,不過再強力的彈弓也不是獵槍,那白皮子受了驚嚇在地上留了一攤血跡之後跑了。看來是把人家的孩子給弄掉了,你說人家會放過你張叔嗎?”我爸皺著眉頭對我說道。
聽到這裏我不禁在心裏抱怨了張叔一句,這麼大年紀了去打什麼皮子。而且人家還是有孕在身的,這樣真的是太損陰德了。如果換做是別人我才懶得幫忙,但是張叔怎麼說也是我們一個村的,而且年紀這麼大了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我也不忍心坐視不管。
就在此刻張叔忽然身體一抖倒了下去,我看到一陣淡淡的白煙從他的天靈蓋處快速朝著門外飄去,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散不見了,估計是那白皮子的靈魂。我趕緊把張叔扶起來,往他腦門上貼了一張清心符,很快張叔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你是……小羽?”張叔有些疑惑地看著問道。
“嗯,是的張叔。你現在暫時沒有事了,但是保不齊那白皮子還會再來找你,我這裏有一個驅邪符製作的香囊你隨身帶著,可以保證你不被那白皮子上身。到了晚上我和我爸再來找你,你今天暫時就不要出門了,更不能再去山上了。”我把香囊遞給了張叔對著他囑咐道。
“嗯好,我都聽你的。”張叔如獲至寶的接過香囊對著快速地點著頭說道。
“爸,咱先回家吃飯。”接著我走到我爸的旁邊笑著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