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滿心驚訝地對著我爸問道。
“現在這小羊羔子的體內是那白皮子流產的孩子的靈魂,我特地做了一個招魂的小儀式把那小皮子的靈魂給招了回來。”我爸看著那親密的白皮子和小羊羔笑著對我解釋道。
“原來是這這樣啊,這下子的話白皮子應該不會再追究張叔的事情了吧。”我點了點頭問道。
“嗯,不會了。”我爸笑著說道。
“還是叔叔厲害,可以不用傷害這可愛的小動物了。”一旁的蘭夢晨一臉佩服的看著我爸。
“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隻要找到一些事情的原因稍微動點腦子就可以解決的。”我爸一邊說著一邊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爸這是變著套路說我沒腦子的,我有些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心道:這還不是您老人家經驗多知道怎麼處理?
就在這時那白皮子張口發出了一聲叫聲,那群黃皮子聽到這聲音也是很有秩序的四散散開了,頓時整個小樹林就安靜了許多。接著那白皮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巴一張突出了一些青色的液體,做完這些之後那白皮子就叼著小羊羔一溜煙跑了。
“額,爸這是哪白皮子對我表示惡心的意思嗎?”我有些無奈的對著我爸問道。
“什麼啊,趕緊去把那白皮子吐的口水抹到臉上去。你這臉上中的是白皮子的毒,放任不管的話過不了多久你的臉就變得稀巴爛。”我爸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
聽到我爸的話,我這才想起來我之前在幻境中臉部被那馬誌斌的斷手給糊上了,原來是中了這白皮子的毒。想到這我也是不敢猶豫,跑到白皮子吐的青色液體的地方,伸出手也不顧惡心抓了一把就塗抹到了臉上。
這液體雖然是從白皮子嘴巴裏吐出來的,不過確實有一股清香的感覺。感覺到液體被我塗滿了整個臉部,先前那種劇痛的感覺也是減輕了許多。一時間我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這白皮子明明可以不管我就離開的,不過它沒有這麼做,看來是報答我爸給它找到孩子的恩情。
“飛羽,你的臉好多了,已經有點血色了,這白皮子的口水真是神奇。”蘭夢晨湊到我的麵前看著我的臉饒有興趣地說道。
“要不你也塗點,說不定比你那護膚品還要好呢。”我對著蘭夢晨開起了玩笑。
“我就算了,這東西適合你。”蘭夢晨趕緊擺了擺手迅速地說道。
這時候張叔也是有些費勁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也是趕緊衝到了張叔的身邊把他攙扶住。
張叔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這次又是你爺倆救了我,以後我再也不拿我的彈弓隨便打獵了。”
“你沒事釣個魚也比這強,如果再無聊的話找我下象棋。”這時候我爸也是走了過來對著張叔笑著說道。
“釣魚我是沒那耐性,下象棋吧你這人每次都贏太沒有意思了。”張叔有些苦笑著說道。
聽到他倆的對話,我不禁一笑,接著對張叔說道:“張叔這是缺個老伴兒,不如我給你介紹個?”
“不用不用!”張叔聽到我的話臉上頓時有些紅潤快速地對我說道。
“你張叔有相中的人,是那村東頭的秀芹吧。”這時候我爸一臉笑意的眯著眼睛說道。
張叔聽到“秀芹”這兩個字,眼睛頓時瞪大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我爸說道:“老琴啊,怎麼你這家夥什麼的都知道?我們明明很隱秘的,你這家夥是不是偷偷跟蹤我?”
“我哪有這閑工夫跟蹤你,隻不過有次碰巧看到你幫秀芹打水。不過你要是真的能和秀芹成了,我也是替你開心,畢竟秀芹這人還是不錯的。”
“唉,我也就不騙你了,我之所以上山打白皮子就是為了給秀芹弄一件皮衣。你也知道我現在啥都沒有,隻有家裏那一處小破房子,我怕人家嫌棄我。而且秀芹的孩子也不知道這事情,這忽然多出來一個窮酸的後爹,你說她的孩子能接受嗎?”張叔一臉無奈地說道。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過來,說實話也是的畢竟張叔以前的口風不是這麼好,留給村民最大的印象就是一個酒鬼。不過上次去這張叔的家裏並沒有發現什麼酒瓶子,看來張叔也是改掉了自己嗜酒的毛病。我不禁張口問道:“對了,爸你和張叔說的秀芹是不是二狗子的媽媽。”
“嗯,你小時候經常和二狗子一起玩,秀琴就是他的媽媽。”我爸點了點頭對著我說道。
“好,那我等會就再去找二狗子去,看看能不能幫助張叔撮合一下。”我笑著說道。
聽到我說的話,張叔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有些激動地說道:“小羽,還是你這孩子好,真是沒讓你張叔白疼你。”
我一些愣了,這張叔除了小時候喝多了嚇唬我之外哪有什麼疼我的事情。我有些無奈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對著張叔說道:“好了張叔,你就先回家休息好了,二狗子那裏我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