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對著他說道:“首先我們按照常理推斷一下,你那一晚是晚上十一點多去的,估計到了那條小河也快十二點了。你說哪一個正常的女人大半夜的回去那種地方洗澡,而且這件事情你又和我們小時候你看到的那個洗澡的女人聯係在了一起。很有可能這兩個女人是同一個女人,至於是人是鬼隻有我們去看一下了。”
“你是說今晚再次去那條小河去看看?”張大雷有些緊張的對我問道。
“嗯,不過你要是害怕的話你可以不去的。”我笑著對他說道。
“誰……誰怕了,今晚就一起去!”張大雷不禁臉色通紅的對我大聲說道。
“那我也去,嘻嘻。”一旁的蘭夢晨對著我笑著說道。
“好好好,都去,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我有些無奈的對著她說道。
……
我和張大雷喝酒吃飯大約用了有三個多小時,雖然中間很長時間沒見了,但是說起來小時候的事情我們倆還是一樣的聊不完,最後時間差不多快要十一點了我們也是準備去那條小河去看一看了。
小時候,後山我們經常去,所以也是輕車熟路。隻不過夜晚的後山顯得有些詭異,呼呼的山風不斷地吹來夾帶著一絲涼意,我和張大雷的酒勁也是緩了不少。
“飛羽,這山上這麼感覺怪怪的?”蘭夢晨一邊拿著開著補光燈的手機一邊有些緊張的對我說道。
“當然了,我告訴你這後山上的一些小土包你可不要踩,指不定是我們村哪位村民的祖先墳頭。”我對著蘭夢晨快速度地說道,這我可沒有嚇唬她,雖然現在都是提倡人死之後火化升天,但是一些保守的村民還是偷偷的把自己死去的親人給埋在這山上。
“啊,我知道了。”聽到我的話蘭夢晨趕緊拿著手機四處亂照,生怕自己猜到哪一個不起眼的墳頭。
而就在這時候我身旁的張大雷忽然大叫了一聲,“有鬼!”
我被這家夥的忽然之間的一嗓子嚇了一跳,趕緊走到他的身邊快速地問道:“狗子哪裏有鬼?”
“就在剛剛你媳婦晃手機的時候一個流著血的女人臉忽然出現了我的麵前,不過隻是一下子又消失了。”張大雷的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汗,現在他沒有在騙我們,剛才他的確是看到了鬼。
可是我距離張大雷咋沒有看到呢?難道是這鬼專門是找他的?不會是那個洗澡的女鬼吧?
想到這我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驅邪符遞給了張大雷,對他說道:“這個你緊緊的攥在手心裏,隻要不是厲害的鬼都不會把你咋滴的,從現在起你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
“好……好的貓子。”張大雷像小雞叨米似的快速地對我點了點頭。
用了十幾分鍾我們終於是穿過了這有些陰森的後山,一跳小河“嘩啦啦”的出現在我們視線所及的地方。這條河就是我和張大雷小時候經常遊泳的小河,隻不過在他說過看到什麼奇怪的女人洗澡之後,我就沒有再來過。
我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那條小河,很普通也沒有什麼陰氣,難道說這裏根本沒有鬼?不可能啊,張大雷又不會騙我的。
正當我皺著眉頭思索的時候,蘭夢晨忽然伸出手指指著前方對我說道:“飛羽你看,那小河岸邊石頭旁的地方似乎有一個人。”
剛才隻顧打量小河了,並沒有關注小河的岸邊,而且那岸邊的地方黑乎乎的,就算是月亮也沒有辦法透過去。還好我這天眼有夜視的能力,視線移動了過去我好像看到一個男人躺在那裏。
咦?這男人怎麼這麼眼熟呢?我心中有些疑惑,順著那男人的腿部繼續看上去,當看到那男人麵部的時候我不禁身體一震!這不是二狗子嗎?
如果這是二狗子的話,那我身後的二狗子到底是誰……